口說話。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觀察,其他的事都要為這件事讓路。
所有人都坐好之後,主持人看了一眼方部長的方向,用眼神徵求對方的意見。
方部長略一點頭,示意對方可以開始了。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就開始主持這次的招標會。
包括主持人和內場工作人員都是方部長帶過來的,也就是政府的人。他們只聽一個人的命令,就是方部長。
這些人在做任何事之前都必須經過方部長的同意。
他們只需要按照方部長的交代完成任務就可以了,如果有突發情況,就算時間再緊張,他們也需要和方部長彙報,甚至只要是一個簡單的眼神就可以。
招標會是國防部辦的,方部長就是國防部的一把手,自然所有事都是他一人說了算。
招標會開始之後,底下的老總們一個個也都正襟危坐,屏息靜氣地注視著臺上的方部長。
耳朵還要豎起來,唯恐漏下主持人說的話。
溫永鋒和燕博坐在離臺上最近的一排,兩人之間只隔了一個座位。
溫永鋒這排還有他身後的一排,整整兩排,就只坐了他和燕博兩個人。其他的老總都坐在從第三排開始位置上。
因為能參加這次招標會的公司本就不多,老總更是屈指可數。尤其是在少了許總和王總的情況下。
王總的排場向來是最大的,如果他沒有喝醉的話,光是他自己的公司就要佔上一整排。
許總也不用說,只要他坐在哪一排,就只有他的親信會和他坐一排。比如之前的背頭老總。
但那也是他們兩個鬧翻之前的事了。現在許總被方部長從招標會的名單上除名了,已經不可能再回來參加招標會了。
背頭老總因為被許總的事連累,也不好坐在顯眼的位置。他就隨著人流在角落隨便找了一處地方就坐了下來。
整場招標會他看起來都有些精神恍惚,對招標的程序和內容也不甚在意,他還沉浸在之前許總鬧出來的事件中。
溫永鋒和燕博也很有默契地交換眼神笑了笑,卻沒有過多的交流。
他們兩個不管怎麼說也是生意上的對手,又是今天招標會的敵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的關係比較微妙,雖是競爭對手卻也不妨礙他們做好面上工作。不管平時在生意場是什麼表現,在這種場合他們也都能“一笑泯恩仇”。
而且經過之前許總的事之後,溫永鋒對燕博的看法也有所改觀了。
他和方部長打完招撥出來找燕飛揚的時候,就看到燕博已經站在燕飛揚和李無歸的身邊了。
而且他一眼就看出來燕博是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站在那裡。
本來溫永鋒還有點擔心,燕博會不會對燕飛揚不利。也不能怪他自然就想到這一面,畢竟燕博和燕飛揚是兩個沒有交集的人。
更何況燕飛揚和燕博根本不是一路人。溫永鋒連想都不會想這兩人會不會是有什麼淵源。
幾乎是立刻的,溫永鋒就把燕博歸到了別有用心的那一邊。
溫永鋒沒有多想就快步走到了燕飛揚身邊,他怕燕博故意給燕飛揚難堪。
但是當溫永鋒越來越靠近的時候,他的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因為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有從燕飛揚的臉上看到任何多餘的表情。
就連燕博也是一樣。溫永鋒看對方的神情也看不出什麼來。
這讓溫永鋒有些詫異,他不自覺放慢了腳步,想要再仔細地觀察一下。不然的話他要是誤會了什麼就尷尬了。
燕飛揚雖說一臉平淡,但溫永鋒能看出來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有耐心地對燕博點點頭示意。
溫永鋒這下心裡的疑惑更深,他想不通燕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