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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4 / 4)

了,心裡卻是想著這人怎麼如此瞭解逍遙派,直接就能喊出門主的姓名,還是連名帶姓的叫,須知道在修武界,提起這個名字,皆是尊稱一聲獨孤門主的。

守墓人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似是古潭之水被扔進了一顆棋子,終於有了波瀾。秦城暗想這人不會是外公的仇家吧,倘若真是,自己還不被他一掌拍死?突然就有點後悔說了實話,只是話一出口,如同覆水難收。

“你叫什麼?父親是哪個門派的?”守墓人像是剛從回憶中抽回思緒,問道秦城。

“秦城,不知父親是誰,自小隨母親在逍遙派長大。”秦城既然前面說了實話,後面也沒有好隱瞞的了。

“哦?你是獨孤逍遙獨女的孩子。”守墓人微微一愣,有點剛剛想起來獨孤逍遙有一個女兒的事情。

秦城聞言更是覺得此人跟逍遙派有淵源,不禁問道:“前輩,你認識我外公?”

守墓人沒有回答,好像又陷入了什麼深思或者回憶。秦城被他一掌拍進了絕壁之中,此時正痛的不行,說話也是有氣無力,他不回答,秦城都沒有力氣問第二遍。

蘇畫墨的擔心都提到了心眼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守墓人問了幾個奇怪的問題之後就沒了下文,兩人像是都在等著他判刑一般。

風起,雲湧。守墓人的白髮絲絲漂浮在半空,如同他此刻的回憶,一絲一縷都清晰可見,一晃眼幾十載春秋已過,他已在這絕壁之上守了幾十載,也算是做到了對獨孤逍遙的承諾,再未在修武界出現過。

垂暮之年,能遇到獨孤逍遙的外孫,似乎也是上天冥冥之中的註定。自己欠獨孤逍遙的一條命,今日便是要報在這小子身上了。

也罷,活的太久,終究是個虛度時日。守墓人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臉色突然一變,抓起秦城的衣服就將他從絕壁中拉出來,轉而拋向了半空。

秦城如同一個物件一樣被丟擲,已經虛弱的毫無阻擋的力氣。守墓人繼而一躍而起抓住了他一隻胳膊,兩人一個懸在半空,一個站地如松。

掌掌相對,一陣勁風突兀的颳起,吹亂了守墓人一頭白髮。只見他突然閉上眼睛,身體四周迅速豎起一層無形的保護罩。隨即便聽秦城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臉色幾乎扭曲的皺在一起,似是在承受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

蘇畫墨的臉上罕見的露出驚錯的表情,如果她沒有看錯,守墓人這是在給秦城傳承修為。修武者一生有一次傳承自己或者別人修為的機會。但是一旦將自己的修為傳承給別人,那麼其本人將會變成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還弱。

自然傳承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便傳的,必須是同門派之間,修煉了同樣的功法,才可以接受傳承。守墓人和秦城顯然不是一個門派的,師不從同門,冒然被傳承,生命岌岌可危。

蘇畫墨心底著急,卻也無能為力。此時正在傳承,且不說自己沒有能力打斷,就是有也不敢冒然上前打擾,因為一個不小心,他們兩人都有心脈具斷的可能。

秦城痛的已經沒有力氣呻吟了,這種痛比他重塑經脈時還痛。經脈的空間有限,可此時就經脈就像細細的皮筋,被人用一根樹枝強行撐開。那種疼可想而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城覺得自己像一隻被吹的很大很大的氣球,哪怕再承受一點點壓力都會嘭的一聲爆炸。

“啊……”一聲強忍著的怒吼終於破喉而出。如獅吼迴盪在懸崖絕壁間,又如驚雷反方向劈向天際。他就那樣懸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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