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組織,有些事情必須得比秦陽想得更遠。
一旦做得太過,那等於是讓古武界跟大夏鎮夜司結下死仇,以後可就有些不好控制了。
而文宗天道府的人自然不敢去找齊伯然的麻煩,但他們卻可能遷怒到秦陽身上。
秦陽可是鎮夜司的寶貝,現在卻連裂境都沒有突破到,面對整個古武界的明槍暗箭,難保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所以齊伯然現在強勢震懾之後選擇輕輕放下,更多的還是在為秦陽著想。
更何況古武界一旦亂了,對於大夏鎮夜司來說也是一件頗為頭疼之事,他們必須得花費更多的精力和時間來監管。
秦陽並不傻,這些東西他很快就想通了,看向齊伯然的目光充斥著一抹感激,他知道這位肯定是為了自己好。
這打鐵還需自身硬,秦陽能在此刻耀武揚威,將一眾古武界的玄境高手都不放在眼裡,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沒有了齊伯然,他根本不可能是這些古武高手的對手。
所以秦陽選擇將這份恨意深埋在了心底,卻不會有絲毫忘卻,未來等他修煉到了一定的高度,定然會找回今日的場子。
“怎麼,還不走,等我請你們吃飯嗎?”
看到秦陽的眼神之後,齊伯然頗為欣慰,然後他便是轉過頭來,再次環視一圈,口氣之中蘊含著一種威懾之力。
而聽得齊伯然這毫不客氣的言語時,諸多古武宗門家族之主卻是如蒙大赦,甚至是一刻也不敢停留。
原本就已經退到外圍的諸多家族宗門之主,趕緊帶著門下弟子離開了清玄宗的祠堂,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三大超一流宗門之主倒是顯得鎮定一些,其中張道丘和孔文仲都是深深看了一眼秦陽,眼眸深處有著一抹怒火湧動。
今日所有的屈辱,都是這個叫秦陽的年輕人帶給他們的,他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如此憋屈過了。
可誰叫那齊伯然如此強勢呢,既然技不如人,那就只能夾著尾巴做人,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找回這個場子了。
“怎麼?不服氣?”
見狀齊伯然眼睛一眯,身上似乎湧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氣息,嚇了這兩大宗門之主一大跳。
“我警告你們,如果你們想要暗中對秦陽做點什麼的話,那下一次我可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齊伯然臉色冰冷,最後沉聲說道:“千年傳承不易,可得好好珍惜,莫要斷送在你們手裡,讓宗門蒙羞!”
如果說齊伯然前兩句話還沒有太大震懾力的話,那這後頭幾句話則是讓孔文仲和張道丘的身形狠狠一顫。
因為他們都聽明白了齊伯然的意思,那就是他們如果再敢對秦陽出手,那這位鎮夜司的化境掌夜使,可就要打上他們各自的宗門了。
這一次齊伯然代表的固然是他個人,可他終究是鎮夜司的掌夜使,手下管著一眾鎮守使,還有實力強大的王牌小隊。
其實孔文仲二人都清楚,得罪了齊伯然就等於說得罪了大夏鎮夜司。
就憑文宗和天道府,又如何跟大夏鎮夜司掰手腕?
“齊掌夜使言重了,這次的事就是一個誤會,若早知道秦陽是您的子侄後輩,就算是借我一個膽子也不敢胡作非為啊!”
孔文仲似乎已經擺正了心態,至少在這明面上他這些話說得很客氣,認錯態度也很好。
至於他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天道府也一樣!”
張道丘性子高傲,說不出孔文仲那些口是心非的噁心話,所以取了個巧,倒是讓齊伯然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樣最好!”
在齊伯然點頭說話之後,孔文仲和張道丘才暗自鬆了口氣,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