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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葛正秋主動打來電話,而且還是這麼一大清早就打過來,那說明韋勝出的事並不小,甚至可能有性命之憂。
可是據秦陽所知,韋勝不是在銀行當會計嗎?而且好像也沒有結婚吧,又能有什麼大事了?
“小陽,剛剛小勝子打電話過來,說他在葡州賭場輸了很多錢,而且……挪用了三百萬的公款!”
葛正秋跟秦陽已經很熟了,所以並沒有賣關子。
聽得他口中說出來的這個事實,秦陽的一張臉已經是陰沉了下來。
“這麼多年了,這傢伙還是改不掉這愛賭的臭毛病嗎?”
秦陽忍不住怒罵了一聲,聽得他沉聲說道:“以前打打小麻將輸個千兒八百的也就算了,三百萬,還挪用公款,他真不怕把牢底坐穿嗎?”
秦陽顯然是很瞭解韋勝的,所以口氣很是陰沉。
以前在孤兒院沒錢的時候,那傢伙就喜歡跟他們賭水果糖果什麼的,後來大學畢業,據說也喜歡搓幾把麻將鬥幾把地主。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此秦陽也勸過幾次,但韋勝不聽,所以也就任其自然了。
不過誠如秦陽所說,韋勝以前都只是小打小鬧,一場下來輸贏最多幾百上千塊。
以對方現在的工作,這點兒錢根本不算什麼。
可秦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韋勝竟然能把事情搞得這麼大。
如果葛正秋所說是真,那就真不是什麼小事了。
以秦陽如今的身家,三百萬對他來說無疑是九牛一毛。
為了自己的好兄弟,他也確實會拿出三百萬來替對方填補窟窿。
但想必從此之後,兩者的關係也就要降到冰點了,秦陽也不會再跟一個爛賭之人產生任何交集。
人生在世,賭毒二字切不可沾。
真要陷進去了,輕則妻離子散,重則家破人亡,前車之鑑不可勝數。
畢竟秦陽也有幾年時間沒有見過韋勝了,最多也就是通通電話,對方現在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他根本就不清楚。
葡州擁有大夏最大的賭場,由於歷史原因,那個地方並不禁賭,而且更算是葡州的一大特色,吸收來自全球各地的賭客。
有人在葡州一夜暴富,但更多還是在葡州輸得褲衩子都不剩的爛賭鬼。
當然,像韋勝這樣手握實權,最終陷入無底深淵無法自撥的人也不計其數。
有一些人挪用了公款,最終依舊輸得底朝天,又還不起之後,只能是從頂樓一躍而下,結束這悲催的一生。
秦陽心中稍微計算了一下,心想就算韋勝每個月工資兩萬,一年能存個二十萬,三百萬的話,也得十幾年才能還得清。
挪用公款,而且是銀行公款,在大廈法律之中乃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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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起錢的話,那韋勝就只能把牢底坐穿了。
“小陽,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有一些我們並不清楚的內情,甚至……小勝子他可能是被人算計了。”
就在秦陽恨鐵不成鋼的時候,葛正秋的聲音再次傳來,聽得他說道:“據小勝子說,那並不是葡州幾個大的正規賭場,而是一個私人賭場。”
“他說自己當時是輸紅了眼,事後想想,覺得事有蹊蹺,所以才找了個機會給我打了這個電話,但話還沒有說完,通話就斷了。”
葛正秋的口氣有些嚴肅,繼續說道:“所以我猜測小勝子應該是被人控制了起來,那些控制他的人,就是設計陷害他的人。”
“又或者說那些人早就摸清了小勝子的身份,知道他是銀行的會計,也知道他手裡掌控著一大筆錢,小陽,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仙人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