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被冤枉的。”
青年抓起地上一根稻草:“也不知這官府都是幹什麼的,有個作弊的事情,不去抓那些跟作弊有關的,非要抓我們。就我這樣的,犯得著作弊麼!”
青年翻著白眼:“再說,就算作弊,也攤不到我的頭上啊。這年頭,考官是那麼好賄賂的麼?就我這家世,賄賂考官還不如直接買官,都不用考試。”青年語氣裡滿是怨念。
“嘉也不會賄賂考官。”衡清也跟著開口。
比起其他人賄賂考官還有點意義,衡清完全沒意義。對於別人來說,只要杏榜提名就可以,但是衡清不一樣,他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金榜的榜首。所以,如果要賄賂,也必須賄賂陛下啊,賄賂其他人,對於衡清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不過,你真的沒賄賂?”青年倒是對這個很是不相信。
“何出此言?”衡清疑惑。
“大雍開國至今,還沒有一個像你這樣,雙腿殘疾還能參加科舉的呢!”青年忍不住回道。
衡清一愣,然後溫和的回道:“若真要這般算起,嘉也算是走了後門。”
“你真的走了後門?”
衡清點點頭。
“誰的後門?難道真是吏部侍郎?”青年對吏部侍郎的事情還算有些耳聞:“我聽說,這考題洩露之事,是吏部侍郎乾的。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很奇怪,吏部侍郎,也就一個監考官,怎麼能提前洩露考題?”
第三百四十五章 有種對峙
這個問題,確實是一個矛盾點。
今年朝中誰作為監考官,衡清還算了解。武舉是兵部尚書監考,文舉是吏部尚書和禮部尚書。其中,能拿到考題的人,最有可能是吏部尚書。但是,這次被扯出來的吏部侍郎,說實話,估計考試前都看不到考題。
唯一可惜的是,為什麼吏部侍郎不肯喊冤?
衡清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容白已經在武侯爺的帶領下,鬧到了京兆府。京兆府的鼓直接給容白敲破了。
不得已,京兆府只能升堂。容白告的人,是京兆府的官差,順帶著還將京兆尹本人告了一遍。要是旁的人,京兆尹還能暴走發脾氣,但是,這人是容白啊。容白身後還站著一個武侯爺啊。
沒看到,武侯爺的位置,就在文書旁邊麼!
武侯爺可是在金殿上就敢跟人嗆聲的,這一個審不好,明天早朝就有彈劾自己的摺子了。而且,自己還不能辯駁,因為京兆尹連上朝的機會都沒有!
“你說吧,我家相公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容白擼著袖子,惡狠狠的問道。
容白在京城中身份低調,但是,京兆尹知道,這位是陛下親封的縣主,而且是等同公主身份的縣主。別說她現在在大堂上擼著袖子了,就是她當著眾人把自己揍一頓,說不定都沒大事,誰叫人家還有救駕之功。
“這,這。”京兆尹猶豫了幾秒,才找到措辭開口:“這科考作弊一事,下官真的沒有辦法。”
“你是說,我家衡清作弊了?證據呢?證人呢?你沒個證據,憑什麼抓衡清!”容白怒了!
科舉作弊,那不是小事。更何況,這是大型考試。就是當初在臨江縣的府試,孩子們涉嫌作弊,都被衡清當成大事,別說現在衡清好不容易得到的考試機會。
證據?
這玩意要有證據,能讓你出考場?
至於證人,還真的有。
“傳證人吧。”京兆尹實在沒辦法,只能將證人傳上來,讓他們對峙,自己不做這個背鍋俠了。
沒多久,證人就來了。
這證人一身青色的錦裳,就是有點舊,青色的緞帶,將頭髮高高束起。要不是眼眶和嘴角的青紫,端是一派風流姿態。可惜,有了這戲青紫,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