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
“你不在尚書夫人身邊,來這裡做什麼?”衡清坐在院子裡,手中拿著書卷,正跟啟忠下棋。
啟忠會的東西,並不比常年在書院的孩子少,由於一直跟在衡清身邊,他甚至比其他人更像世家子弟。不過,這前提是他沒有擼袖子。
廿九目光閃爍,咬著唇,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口。她是來給春桃討辦法的。春桃的經歷跟她的類似,所以,面對可憐兮兮的春桃,她連鷹衛特有的療傷藥都送給春桃了。
“啟忠,你把那兩個小子叫來。”衡清敲了敲棋盤,啟忠起身,去叫人了。
很快,桌子邊又多了兩個人。
簡單的將廿九的要求重複了一遍,衡清看著兩個孩子:“你們看看,這個我們該怎麼辦?”
兩個孩子的分析方法,都是師承衡清和溫婉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衡清想得更專業。
先開口的,依舊是柳子韜:“那個尚書看來是完全變態了。”
“那你們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衡清問道。
“那個尚書是因為溫姨才會變態的,所以,折磨府中的人只是一個開始,他的目標最後一定是溫姨。”柳子韜繼續開口。
又不能置身事外。
柳子瀚緊皺著眉,比起在這裡算計別人,他更喜歡待在容白的工坊,容白那麼直接的人,是不會喜歡滿心算計的男人的。
可是,這種事情牽扯到了溫姨。
“你為什麼不想辦法。”柳子瀚看著衡清。
“我自然是有辦法,不過,你難道想一直待在大人的身後被保護著麼?”衡清微笑著回道。
不想,肯定不想啊!
柳子瀚咬著牙。
“既然目標是溫姨,溫姨就是一個切入口。”咬著牙的柳子瀚一字一句的擠出自己的意見:“在真正扳倒溫姨之前,溫姨就是他一直迫切要得到的人。”
說完,看了廿九一眼,然後開口:“按照心理學來說,這個時候,如果出現一個跟溫姨差不多的人,那麼,尚書大人很有可能十分寶貝她。”
啪啪啪。
廿九還在懵逼的時候,衡清忽然鼓起掌來。
少年轉過頭,怎麼都不肯直面衡清。他這個手段,其實跟衡清方式差不多。同樣是踩著別人的弱點。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衡清開口,解釋給廿九聽:“白漠得不到溫娘子,你便給他一個溫娘子的替代品。”
替代品?
廿九還是不明白。雖然溫娘子長相併不是國色天香,但是那春桃離溫娘子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只要白漠眼不瞎,就不可能把春桃當做溫娘子的。
衡清倚在輪椅上,看著幾個人都為這個事情焦頭爛額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揚起笑容。
“難道,要送一個溫娘子進尚書府?”廿九問道。
不過,她是為了救春桃,可不想再搭進去一個女人。更別說,上哪找個跟溫婉一樣的女人。
“不可能。”否定她的人是柳子韜:“別說找一個跟溫姨一模一樣的人不容易,就算找到了,那怎麼送進去?就這麼送進去的話,我們跟尚書府之間就多了一條線,這樣容易被人抓到尾巴的。”
有的時候,做的越多,錯的就越多。一直研究騙術的柳子韜,最能明白這一點。那些騙子一點點的失誤,就會被柳子韜抓住尾巴,然後,揭穿騙局。
“那怎麼辦?”廿九暴躁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為了這個事情,她耗在這裡有小半個時辰,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聽到。
還是喜歡跟著世子的時候,世子總是直接下命令,根本不需要站在這邊看別人想事情。
“從丹青到墨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