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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4 / 4)

看這態勢,怕是用盆兒接都是不夠。他當然曉得它哭什麼,他這不正該是正中己懷了麼,明明就是他之前想說出那些話來把它氣得半氣不活的,這會兒它都氣得哭成了這樣,也算遂了他的意了,可他此刻卻又不覺得開懷,反倒更是煩鬱了起來。雖說看到這芝不想離開自己,還為這事哭成這般,他是該高興才是,可是他畢竟自責,因為他到底自知先前說了那樣難聽的話,用那種話激它以求自己心中好受些,勝之不武,是故,他這會兒心中根本不覺得好受,也不覺得快意。

還得安撫這芝,他說:“好了好了,要麼你明早與我一道回去吧,我們就一道北上,我也不送你南下去往潛邑了。”哪知它理也不理他,只管自己哭。他只好又說:“是是,我錯了,我往後是再也不說什麼送你回去的話,我求求你,你可別再哭了。”它還是理也不理,望都不望他一眼,悶頭只管自己傷心。他只得再說:“好好,我錯了,我往後再也不說要找什麼別的芝的話,別說紫芝不找了,就連是其他的丹芝我也不會去採。我哪怕就是內傷到奄奄一息,哪怕就是到了生死關頭,你都還不肯療我的傷,我也不會另尋別株的。我可求求你了,別再哭了。”

到了這會兒,這芝才止住,哭得打了個嗝,接著,就完全停下了。

第 32 章

與鯀見它這才終於停了下來,手就搭上了它的背,想要拍拍它,方才那哭得宛如山洪傾瀉,也是著實嚇人。這芝的一雙眼這會兒一圈都是紅紅的,也不睬他,自顧臥倒,側身向內,做樣子是要睡去了。與鯀自知理虧,也不敢再多言語,只得也在它一旁臥下。

此刻,榻邊的燭燈將盡,染一室淺炯,他望著它的腦勺,想著自己剛才那沒來由的火,確實也是自己不對,明明曉得這芝不解事,它傻傻地對著人笑一笑,根本也就是沒有什麼別的意味,他這又何苦去為難它,弄得它方才那一下的脾氣也不小。

一個晚上也不見它睬他,只當是身邊沒他這人。

第二早,這芝睡醒了才翻過身來。到底是靈芝,身上的什麼腫痛不適都消得快,眼周那兩圈紅也自然是早消了去,看不出它昨晚那有洩洪之勢的“痛哭”的一絲痕跡。它醒了後,一時半會兒並未想起昨兒晚上那一段,就坐直了身子,朝旁邊看看,發現與鯀正望著自己,它剛要傾下身,粘到他胸口,問他今日可還要去昨兒下午去過的那間瓦舍,像是說今日下午有一出新的雜劇。可沒等它真地粘到那處胸口,它猛然憶起這人昨晚上說的那些話,就又有些怒意未消,忙剎住,又坐直了身子,跟著,看也不看身旁這人一眼,把臉一歪,由他身上爬過,坐在榻邊,就要套鞋兒上腳。

他一看,這不就是還氣著嗎?撐起了半邊身子,將它由後頭一把勾了過來,說:“喲,這是誰呀,還氣乎乎的。都快不認得了。”它不講話,掙扎著要爬起來。跟著,他講:“我聽說啊,城東的八仙樓出了道新菜叫‘三鮮筍炒青蝦’,還有我打聽了那間汴安瓦舍裡今兒下午有燕人歌女唱番曲。只是不曉得有人都氣成了那樣,還有沒有那個心思跟著我去了。”它也不掙扎了,豎著耳朵聽他講著都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只是還不肯跟他講話。他鬆手,說:“好吧,有人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了,怕是也沒那個心思跟我出去玩了。”它一聽,一急,把身子翻轉過去朝著他:“你說什麼?”他說:“你不是不肯跟我講話的嗎?”

它想了想,顧左右而言他,講:“你不是今日要跟那樊大人辭行的嗎?”他講:“我當初應承了樊大人要在這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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