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提前還了陳少聰的欠債,五一假期顧秋就沒有天天擺攤,去駕校練了幾天車。
上次透過陳少聰的關係,大家都在一個叫做藍天的駕校報名,學費很便宜,打完折才三千塊錢,還是陳少聰墊付的,當然事後大家也都慢慢還給他了。
原本宿舍幾人計劃一起學車,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張一帆科目二一直過不了,劉洋和程莽天天約妹子,沒空去駕校練車,所以還在堅持的,只有顧秋了。
按照陳少聰說的,科目二過了,駕照基本上是到手了。
科目三就是考的一個心理素質,只要膽大心細,科目三比科目二還要簡單。
顧秋覺得有道理,但是一上路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不過還好旁邊的教練一直都在壓陣,耐心的指導。
託陳少聰的福,從報名開始練車到現在,駕校的教練對顧秋他們幾人態度都很好,不像其他學員那樣開口就罵,還沒有問什麼就一臉的不耐煩。
而且,最關鍵的是,像其他學車練車的學員,每天都是買菸買水買檳榔伺候著教練,顧秋他們也買過一次,教練怎麼都不要,直說讓他們安心練車,不要考慮別的。
幾人當然知道這是陳少聰的功勞,因為他們親眼目睹,新來的學員們都是一條四百塊錢的硬珍黃鶴樓打底,那些教練明目張膽的開口提要求索要。
這還不算,只要來練車,每天都要有孝敬,十八塊錢的藍樓還不好意思發,最少二十二塊錢的標準,加上上午下午兩瓶紅牛,兩包檳榔,這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甚至,哪怕是科考過了,教練還會打電話過來,嘴裡說著恭喜,問著學員怎麼不過來報喜,實際上就是變相的要好處。
駕校的亂象似乎是形成了一股風氣,除非學員有關係,不然基本上都逃不脫。
當然也有不買東西的學員,那些教練明面上也不排擠,照樣帶著一起教,但是一問問題他就會打官腔,讓那些學員自己多練習,不像打點了好處的學員,教得詳細認真,還會主動提醒甚至是開小灶,更不要說他們還手握著學員練車和考試的名額了。
不單單只是教練,科考的考官也一樣,科目二考試的時候,在教練們的授意下,每個學員都要買兩包煙,一百塊錢一包的黃鶴樓1916,每人買兩包。
考試的時候揣兜裡,考砸了不用給,可以把煙帶走,考過了塞進車子座位旁邊,等考官過來牽車的時候,會順手拿走。
基本上每個學員都會買,畢竟都到這一步了,也不在乎那兩百塊錢,當然,就是在乎也沒辦法,大家都是這樣,不敢不買。
科三也一樣,因為考試的車裡有攝像頭,所以據說路考考試的時候,還需要給現金,日考二百夜考二百,都是牽車的時候放在攝像頭看不到的副駕駛坐墊底下,考過了直接下車,考官把錢拿走。
要是考不過,考官會罵罵咧咧的離開,但是那二百塊錢會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這就是他們戲稱的愛財有道。
駕校傳得神乎其神的,萬一有學員覺得自己牛逼不塞錢,考官陪考的時候沒有摸到錢,保不齊在哪個路口就會給你踩一腳剎車,導致你考試失敗。
雖然是謠傳,但是大家相信是真的,畢竟花了這麼多時間練車,沒有人敢為了四百塊錢去嘗試一下那個後果。
就這樣白天練車晚上擺攤,練了幾天車後,教練就跟顧秋說差不多了,讓他準備節後約考,於是顧秋又閒了下來。
“咦,小五你今天怎麼不去練車了?”早上起來,陳少聰好奇的問道。
“四哥,教練說我已經練的差不多了,再練沒什麼意義,讓我約考了!”
“我靠,小五可以啊,我們都沒開始練科三呢,你就要約考了?”
劉洋忽然從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