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便道:“你別以為安瀾和其他女孩不一樣,我跟你說,性格可以有差異,但不管什麼樣的女人,牽扯到感情上的事,基本大同小異。”
陸喬別樣的看一眼王博:“我記得你上學的時候挺木的,怎麼騷話一套一套的,看來邵焉把你調教的挺好啊。”
“那是你跟安瀾接觸少了,我指的是她回國的這段時間。”說著,王博嘆了口氣,低聲道:“陸喬,你知道,這次安瀾回國後,我感覺她整個人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廢話,人都會變得。”
王博搖搖頭道:“我的意思是,上學的時候我一直以為安瀾是沒有富家小姐的架子,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她不是沒有驕傲,而是曾經為了你,她拋棄所有的驕傲。”
……
會議中心的階梯會議堂。
孫佑坐在前面,正高談闊論,佈局他恢弘的商業藍圖。
陸喬坐在最後面,有些心不在焉。
對這種事兒,他本身就不在意。
而王博的話,卻令他陷入難言的情緒。
仔細回想,王博說的很有道理。
有時安瀾展現出的強勢和冷漠,並不是她變了,而是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只因大學時,她滿眼都是陸喬,所以藏去了她的銳利,只向陸喬露出最純真、最爛漫的一面。
這也就是王博說的,不管什麼樣的女人,不管她什麼背景、身份,當她真正愛一個人時,其實都是大同小異。
最多,也只是方式稍有不同。
叮——
這時,陸喬手機震動一下。
一看簡訊人,居然是方儒山。
“恩師,您現在有時間嗎?”
對於方儒山叫的‘恩師’,陸喬也挺無奈的,不過方儒山堅持這麼叫,陸喬也就隨他意了。
“什麼事?”
“需要當面跟您說。”
陸喬想了想,便讓他來南大。
過了十來分鐘,方儒山來訊息說已經到了南大。
陸喬這才離開。
夏飛眼尖,一眼看到陸喬離開,便跟孫佑說了聲。
孫佑笑了,故意當著安瀾面兒道:“他想走就讓他走吧,這種高階話題他也聽不懂,也不適合參與進來。”
“您說對了,我看您發表講話的時候,他是一句沒聽進去。嘿嘿,給他機會他不爭取,典型的爛泥扶不上牆嘛!”夏飛吹捧道。
“這也正常。”孫佑淡笑道:“人和人是有區別的,陸喬從小的教育和格局培養,註定他只能打工或開小店謀生路。至於更高層面的,給他機會,他也把握不住。就比如剛剛我所談到的醫藥紅海市場,他要是能學到一點半點,也不至於只開餛飩店。”
孫佑這話,引來陣陣附和。
在這些畢業生看來,這是絕佳的學習機會,也是向孫佑汲取資源的寶貴良機。
可陸喬居然一點也不知道珍惜,說明他就沒想過賺錢發財。
有人一個月賺一萬就滿足了。
也有人一個月賺10萬都嫌少。
陸喬很明顯就是前者。
說好聽的叫沒上進心。
說難聽的,就是沒出息!
在這些人中,唯有安瀾一言不發。
她只是不停的喝茶,時不時的咬著薄唇。
她也不知道陸喬為什麼會中場離開。
而在她的眼眸中,悄然溢位為先前舉動而後悔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