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這個人真是沒有同情心啊。”孔銳搖搖頭,他的鼻子裡突然流出了兩道鮮血來,讓他大驚,“他瑪德,又虛得流鼻血了。”
眾人都是驚訝,這傢伙還真是病號?
凌寒卻是神情一凜,那鼻血可不是鮮紅色的,而是烏黑如墨,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黑暗。
咻,孔銳殺了出來,雙手合推,轟,掌手中頓時打出一道黑色的衝擊波,化成了一條黑龍似的,向著凌寒轟了過去。
“暗龍椎!”
只聽他大吼道。
凌寒眼前一花,好像真得看到一條黑龍張牙舞爪地向著自己襲來,渾身覆蓋著難以言述的符號,如要滅世。
黑光打到,凌寒頓覺戰甲在被一股力量腐蝕。
如果這戰甲只是尋秘境級別,那估計現在已經有一層斑斑鏽跡了,可不巧的是,這可是一星法器,又豈是尋秘境能夠破壞的?
只見戰甲自行發光,金光普照,在黑暗之中無比醒目。
轟,黑暗衝擊波打過,凌寒依然傲立。
孔銳又開始咳嗽起來:“變態,真是變態,我都拼命了,卻連人家一根鳥毛都沒有傷到。唉,傷心,不玩了!”
凌寒的臉色不由發黑,你說傷不了一根毛就是了,為什麼要說鳥毛呢?
孔銳還真是說不玩就不玩了,轉身便走,果斷之極。
這暗龍椎是他最大的殺招,可連攻擊力最大的絕招都沒能轟破凌寒的戰甲,那再戰下去也是徒勞。
那還不如趕緊認輸,打架可是很耗體力的,而且還可能受傷,划不來。
邊上的築基強者恨不得掐死孔銳,你丫還是武者嗎,怎麼連一點戰鬥覺悟都沒有的?
哦,打一招沒幹過就撤了?
簡直慫到家了。
他向著柳君看去,對方哪怕服食了靈藥,可頂多恢復了三分之一的力量。
怎麼辦呢,要如何拖上些時間?
“開戰吧!”沒想到柳君卻是站了起來,主動請戰。
這?
那築基強者有些猶豫,這柳君贏了還好,但萬一輸了呢,他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無妨。”柳君已經走了出來,他擺了擺手,顯得輕鬆之極,“此人也不過是仗著這副戰甲,只要我能破之,一劍便能壓制。”
他右手一振,憑空多了一把劍。
這劍奇薄,如同一張紙似的,好像稍微用力一揚就會斷掉。
“殘夜,沒想到竟會是你站在我的對面。”柳君淡淡說道,“不過,不管是誰,在我面前都只有匍匐稱臣的份。”
凌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請繼續你的表演。”
表、表演?
柳君頓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他這個化靈真君的親傳弟子,難道是小丑嗎,在你面前表演?
“看來,你是非要吃些苦頭了!”他森然說道,將薄劍舉了起來,頓時整支劍都是亮了起來。
咦,仙器!
凌寒看了一眼,立刻就能斷定,這是一把一星法器,用過戰錘很多次了,他對一星法器並不陌生。
“在我的逍遙劍下,你便是穿著戰甲又如何?”柳君傲然說道。
仙器對仙器,那凌寒的優勢就沒有了。
難怪柳君如此自信,原來他已經有了對付凌寒的手段。
刷,柳君出劍,一道劍氣便斬了過來,奇快無比。
凌寒伸臂去擋,噗,劍氣斬在盔甲上,大部份的威能被抵消掉,但還是有一部份透了過來,只覺面板好像被撕開了,流出了血液來。
嗯?
凌寒訝然,一星仙器有這麼大的威力嗎?
他又不是沒有用過,絕不認為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