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築基後期魔修,厭惡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正要把他推開一旁,不料,丁離忽然眼珠一翻,口吐白沫,嗬嗬發出野獸一般的怪異叫聲,在那築基後期魔修尚未推開他之間,一下撲到他身上,發狂向那魔修的脖子咬去!
噗!哧!
那築基後期的魔修,慘叫一聲,脖子間的血脈喉管眨眼間被丁離雪亮的利齒咬破,精血在剎那之間飈射而出,口中更是隨之的噴出一股股的血沫。而那丁離,此時像是受到了某種控制一般,臉上盡是瘋狂之色,死死的抱住那築基後期魔修不放,又一口惡狠狠咬在了他脖子另一邊,簡直就是一頭擇人而噬的發狂野獸!
那築基後期的魔修,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防禦,驚慌失措之下,就連最基本的護體魔光也沒能放出,就被瘋狂的丁離咬破了經脈和喉管,眼見就要因精血的大量流失而死於非命。
旁邊的其他三名魔修,哪裡料到這番驚變?一個個驚的跳開一旁。
血狂大怒,一巴掌拍在發狂的丁離腦袋之上。
丁離連慘叫也沒來得及發出,腦袋便被血狂拍的稀碎,其身體依舊慣性似的死死抱住那築基後期的魔修,大量的精血,從其脖頸之間噴射而出,是那被他咬破喉管魔修的頭臉,被其噴湧而出的鮮血,濺射的難以分辨面目!
血狂暴怒的一腳踢飛丁離的無頭屍體,其手指在那被咬破了喉管的築基後期魔修身上連點數十下,企圖救下此人。
但在他連點之下,雖止住了那魔修喉間飈射出的精血,但那魔修弟子的喉管和主要血脈卻被咬破,精血早已飈射太多,更有不少的精血,噴入其口腔鼻腔。再想救活時,顯然已經晚了。
莫要說是築基期的修士,即便是結丹期的修士,肉身在遭到如此重創之下,也只有捨棄之途。
一團黑色光球,陡然的自那被咬破喉管的修士頭頂飛出,被血狂一把抓住,託在掌心。
“血狂大人救命!”那黑色光球之中,傳來那個魔修弟子急切的求救之聲。
此時日當正午,陽氣正濃,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之下,那黑色光球,哧哧的冒著一團團的灰煙,慘叫連連,似乎隨時有崩潰的可能。
血狂一拍儲物袋的取出一面血色小旗,輕輕晃動之下,一道淡淡血光湧出,把那團黑色光球裹住,捲進了小旗之內。
“田長,你先在本座這血魂旗內待著,待本座擒拿了那小子,把其魂魄抽離,供你奪舍!”血狂臉色陰沉的向那血色小旗之內的田長道。
“多謝大人!”那田長虛弱的應了一聲,就此沉寂了下去。
血狂把血色小旗一收,目光陰沉狂怒的盯著下方的吳巖,咬牙切齒的道:“小子,好,好的很!連殺本座四名血魔士,今天就是九天神佛也救不了你!”
形勢本來一片明朗,哪料到,眼前這詭異的小子,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接連使用詭異手段,殺了他三名手下,又利用被禁魂的丁離,再毀一名築基後期弟子肉身!
難怪,先前丁離反覆的強調,這小子輕易就滅殺了他的大哥丁解,原來此子果真有些詭異莫測的手段!
可恨,在接連損失了四名手下之後,血狂才痛苦的意識到自己輕敵了。
外面的動靜鬧的如此之大,正在礦洞之中的另一名結丹期魔修,顯然已被驚動。
一道血色遁光從那石洞之中急閃而出,衝到了山谷之中,抬眼一掃之下,臉色猛然的一變,朝著空中血雲之上的血狂傳音喝問道:“四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才片刻時間,就折損了四名血魔士?”
“三哥,此子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接連滅殺了霍風,孫醜和揚琦,又令被其禁魂的丁離,毀了田長的肉身,快回‘血雲兜’來,莫被此子的詭異音波法術傷到!”血狂此時也不敢託大,慌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