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出手,老夫也要殺了這小賊!馬鳴,你真打算要護著他,跟我倪家決裂?”
“哈哈哈!好笑,真是好笑!倪道溪老狗,你要殺我?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正好今日當著在場所有同道的面,我吳巖也要宣佈一件事情!你用如此卑鄙手段,羞辱於我,我吳巖與你勢不兩立!先前,你們倪家獵海殿島主倪泉,求著我加入獵海殿戰隊序列,為此償付了一些靈石和妖丹等材料。我吳巖念著自己乃是神木島海域出身的修士,便答應下了此事。只是沒想到,你們倪家竟如此無信無義,三番兩次折辱我,我如再繼續退縮忍讓,豈非讓天下修士同道恥笑?”吳巖雙目毫不相讓的盯著倪道溪,大聲說道,聲音傳遍整個禁陣。
玄鴉道人此時也意識到吳巖想做什麼,連連揮動手中陣旗,令的整個大陣,都回蕩著吳巖的聲音。
“住口!小賊,老夫劈了你!”倪道溪雙目殺機畢露,兇光肆意而出,抬掌便要再次出手。
馬鳴冷笑著踏前一步,張口噴出一件金光閃閃的法寶。那法寶,形體為繩索之狀,混體金赤,迎風化作數十丈長,一端被馬鳴握在手中,一端盤著一件金光閃閃的金翅飛馬的鎖頭,正是其成名的法寶“飛馬金鍊索”。
那飛馬的鎖頭,如同龍頭,在空中浮動不定,上下飄搖,遙遙對準了倪道溪。
倪道溪目中露出一絲忌憚之色,怒道:“馬鳴!你今日真要撕破臉皮?”
馬鳴冷冷一笑道:“撕破臉皮?倪老弟,好像是你先破壞的獵海聯盟規矩吧?怎麼,莫非你們倪家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為何怕吳巖令主說下去,一直急著想動手?至於這所謂的聯姻,嘿嘿,恕馬某眼拙,怎麼馬某所看到的,與你所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像吳巖令主並無與你們倪家聯姻的打算,這一切似乎都是你們倪家一廂情願?閻縛老弟,你說是不是?”
閻縛也是個老狐狸,馬鳴這話一說,他豈能看不出馬鳴的本意,是想拉著閻家一起趁機打壓倪家。閻家和倪家,以及王家,私底下其實早就結成了聯盟,準備共同對付馬家。原本,馬鳴站出來打壓倪家,作為盟友,他應該站出來幫助倪家說話才是。只是,這次倪道溪的做法,卻著實令他惱恨。閻縛雙目閃爍不定,乾笑道:“哈哈,這個,閻某所見,好像的確如此。”
“王老弟,你看呢?”馬鳴頭也不回的向王天烈問道。
“哼,這小子方才不是已經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麼,這一切根本就是倪兄一手策劃而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還用王某說什麼?”
王天烈也是最近才知道吳巖的底細,同時,王家的老祖,境界也卡在了元嬰後期大圓滿,因為缺少一道天地元氣,遲遲不能突破化神境界。吳巖在閻家莊院所經歷的事情,王傢俬底下亦打聽清楚。那一道封印著大衍劍意種子的天地元氣,只有吳巖才有辦法取出,王家對此安能不動心?這時候若是能站出來替吳巖說句話,將來說不定在這件事情上也有轉機。王天烈不傻,當然知道該怎麼抉擇。
原本,倪道溪還指望王家或者閻家能夠顧忌三家聯盟的事情,站出來與他一起對抗馬鳴,不料卻是這等結局。兩家竟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登時便驚的大一身冷汗,同時心底也越發憤恨惱怒起來。
他目光陰冷的在三人身上掃來掃去,面色更是陰沉的可怕。只是,作為同境界修士,三個老狐狸又怎會怕他?
吳巖看到這種情形,心底也有了幾分猜測,當即嘿嘿冷笑幾聲,繼續大聲激憤的說道:“倪道溪,上次在明溪樓,我只不過是想為獵海大戰做些準備,打算購買一些佈陣器具。你這老狗,竟然藉機敲詐勒索,想用一套毫無價值的破爛陣旗,強迫我交出倪泉償付我的報酬。如此下作的事情也能做出來,真難為你還是元嬰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