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不成?”
而這時,那名一直在觀察著大殿內一切動靜的長眉朱氅老者,也眯著一雙眼的向吳巖身上掃來,同一時間,一縷極其強大的神識,陡然的自老者體內爆發而出,向吳巖掃來。
吳巖冷哼了一聲,雙目猛然一張的向那長眉老者掃了一眼,那長眉老者忽地臉色一白,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旋即卻猛的站起身,震驚的向吳巖望來。
“提醒你一句,再敢如此無禮窺探老子,老子直接滅了你的元神!”吳巖毫不客氣的衝那長眉朱氅的老者道。
這時,旁邊正想要嘲笑吳巖的一干結丹期修士,眼見那長眉朱氅的老者竟在無聲無息之中吃了個暗虧,都是大驚的往吳巖小心望去。
“在下閻經,乃此賭坊的坊主。方才失禮之處,道友勿怪。”長眉朱氅老者揮手令那名目瞪口呆的助手退至一旁,親自走到高臺前,向吳巖拱了拱手,異常客氣的道。
別人或許不知,但他卻比任何人清楚,方才經歷了什麼。
他方才在探出神識想要窺探吳巖隱藏在遮掩法器內的容貌和修為時,竟然撞到了一股令其元神感到恐懼顫抖的莫名氣息,並被那氣息輕輕一下的就把他探出的一縷神識滅殺於無形。他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這等手段,分明就是完全領悟了某種意境的老怪物才能有的。此時,吳巖在他心目中,顯然被列為大修士老怪物一類的人了。儘管閻經很是疑惑,既然此人修為如此之高,為何還要來這賭坊押注。
因為,在閻家賭坊之內,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但凡修為達到元嬰期的修士,若想押賭的話,根本不必來此魚龍混雜的賭坊大殿,可直接去找閻家負責外務處理的大長老,也就是閻經的二哥閻縛,直接由他接待。
這條規矩,獵海城內幾乎所有的元嬰期修士都知道。閻經有點不明白,這位為何要隱藏了修為,遮掩了面目的跑這裡來押賭。
不過,他也有點拿不準,這位的修為到底是什麼境界。畢竟,有些天才妖孽,在結丹期就能領悟元神意境的也不是沒有,所以稱呼上他只稱呼吳巖為道友,並沒有冒失的說什麼前輩之類的話。但表面上,他還是顯得異常客氣謙恭。
旁邊本來方才還在嘲笑吳巖的一干結丹期修士,見到閻經這種表情,全都愣住了,一個個閉緊了嘴巴,面色發虛的望著吳巖。
“哼,還算你識相。老子方才的問話,你可聽清楚了?你既然是這裡的負責人,那就由你來回答吧。不過,你若是做不得主,就讓能做主的出來說話。”吳巖大刺刺的一屁股在高臺邊的一張石鼓高凳上坐下來,然後才向閻經毫不客氣的道。
既然已經擺譜裝大尾巴狼了,那索性就裝的更像一些,吳巖索性故意把自己抬的很高很神秘。而有了方才那一手,連閻經這名結丹後期大圓滿的修士都在吳巖手裡吃了虧,外人自然就把他看的更加神秘起來。
“呵呵,道友說笑了。在下既然擔任這賭坊的坊主,只要是發生在此賭坊之內的一切事情,在下都能做主。道友既然動問,那麼在下就向道友解說一二也是不妨的。”此老倒是很有種能屈能伸的能耐,受了方才那一下,以及吳巖無禮的問話,竟然還能面帶微笑,毫不在意的跟吳巖侃侃而談。
“說吧,我聽著呢。”吳巖大刺刺的道,聲音依舊鏗鏘刺耳。
“道友,我閻家立足須彌海獵海聯盟已達千年,能有今日鼎盛局面,靠的可並非僅僅只是強大戰力。我閻家賭坊雖然才開設不過數百年,但我閻家的信譽,卻早在立族之時,便傳遍整個須彌海。道友若是不信,不妨出去打聽打聽。呵呵,在下雖不清楚道友為何會有這等顧慮,但請道友放心,無論道友押什麼樣的賭注,都無需擔心我閻家賠付不出,更不用擔心我閻家會食言而肥。這賭票金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