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與玄黃爐之間,好似出現了某種微妙的感應聯絡,在吳巖控制玄黃爐朝那巨島而去的過程中,吳巖分明看到,那巨島竟然也在移動,方向赫然就是朝著玄黃爐而來!
這一發現,令吳岩心頭不由振奮起來,越發凝神的觀察起那巨島,想要看看,那巨島到底有何天道之力,進而來推斷這件寶物,究竟是哪一件。
光明天道世界中的主要寶物,就只有那麼幾件,而一些達到鴻蒙聖器級別的寶物,同樣也是有數的,古曜老道等人,對這裡面的寶物,雖不說全部知道,但也知道個大概。
他曾向吳巖詳細談及過裡面的寶物,甚至,除了這條時間之河外,其他一切的情況,基本都向吳巖介紹過。
就在吳巖控制著玄黃爐,朝那巨島飄蕩而去的同一時間,另一邊,也有兩件鴻蒙聖器,在時間之河上飄蕩而行,方向赫然也是吳巖所看到的那巨島。
其中一件鴻蒙聖器,卻是一枚化作千丈大小的令牌,令牌的最前端,凝立著一名馬面鬼怪,赫然就是之前在所有人身上都留下了因果鎖鏈印記的馬面鬼。
另一件聖器,卻是一柄聖器飛劍,聖劍之上,凝立著一名血袍青年,看起模樣,竟與北斗劍尊一模一樣!
只是,此青年渾身的氣息修為,卻只有大聖仙帝級別,實在令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之前進入聖劍之內的北斗七子,卻不見任何蹤影,好像壓根就沒有進入這裡似得。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北斗劍尊的這柄聖器飛劍,竟然並沒有漂在時間之河上,而是浮在了距離時間之河尺許高的虛空中,飛行的速度,比另一邊的那馬面鬼怪還要快上一線!
馬面鬼此刻臉色猙獰,朝著聖劍上的血袍青年威脅道:“閣下最好現在掉頭離開。這件‘輪迴鏡’乃是我家主人必得之寶,而且此寶跟我家主人,也是淵源甚深!你即便得到此寶,最終也會被我家主人奪走,何必自討苦吃?”
聖劍之上的血袍青年,面色冰冷,神情傲然,對馬面鬼的威脅,忽然沒有放在眼中。只聽他道:“你家主人?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也妄圖沾惹此寶,不怕將來被葬天冥尊清算麼?你最好現在就滾開,否則稍後帶本尊取了此寶,不介意耗費一些法力,取你狗命!”
“大膽!竟敢侮辱我家主人,小賊,你死定了!”
聽到血袍青年竟說他的主人是一條狗,馬面鬼好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大怒不已,竟然暫時不再去管那巨島,而是控制著令牌,朝著血袍青年的聖劍靠攏了過去,同一時間,他更是把手中的幽黑鐵鏈,抖得啪啪作響,神色猙獰的盯著血袍青年。
血袍青年似乎一點跟他多說的興趣也沒有,埋頭控制聖劍,再次加快速度,朝著巨島而去。
可惜,這裡乃是時間之河內,他即便再次加快了速度,但其飛行的速度,也不過只相當於外間普通人步行的速度。
不過,即便如此,那馬面鬼控制的令牌,卻還是漸漸被他甩開了距離。
兩人一前一後,眼看著距離那巨島,越來越近。
等兩人距離那巨島還有百丈遠的時候,忽然察覺到,巨島似乎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也在漂流移動,而且方向赫然同他們一樣!
更為令他們兩個感到大惑不解的是,他們距離那巨島,明明已經只有百丈遠了,但這段距離,卻好像被徹底定格,之後的一段時間,任憑他們如何努力催動腳下的鴻蒙聖器,想要縮短與巨島之間的距離,竟然都辦不到!
“咦,奇怪了,輪迴鏡怎麼會自己動了?難道是因為它才剛剛被完全修復好之故?”
兩人顯然都注意到了這點變化,那馬面鬼甚至不由驚疑不定的叫了起來。
而聖劍之上的血袍青年,神色卻微微一變,臉色有些難堪的道:“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