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另一半在葉府,但是,葉府肯定有尋找到這東西的線索!
葉宗盛那老狐狸防的實在太深,之前多次夜探都未得手,曹子衿也就想著從長計議,先找到手裡這一半再說。
卻不想,如今這阮傾心竟將這半卷直接送到自己手上了。
天下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
“這禮本王收了。本王向來喜歡和江湖人禮尚往來。第一時間更新 ;阮樓主有何事需得本王,開口便是。”
阮傾心並未直接回話,而是眼光透過曹子衿,鎖向屋內,似是感覺到屋內那人的氣息,依舊冷意十足地說道,“我帶她走。”
不是要,不是求,而是直接帶走,就這麼直接。
“不行。”
阮傾心聽到曹子衿毫不猶豫地便出口拒絕自己,眼神更是一寒,身上的肅殺之氣猛地倍增。
她身後的黑衣人感覺到樓主的變化,也都按著劍柄,與高牆之上的銀面黑衛再一次對面相視。
一時間,這小院中的氣氛變得更是詭異,雙方交手,一觸即發。
就這樣僵持了大半晌,雙方卻是一直未動手。
僵持……僵持……僵持……
突然,曹子衿毅然將手中的羊皮卷拋回給阮傾心,面色鄭重地看著阮傾心的冷眸說道,“她是本王的妻。”
阮傾心剛接到羊皮卷,聽到曹子衿前一句話,手上動作一頓,雙眸竟不自覺泛起一絲波瀾,不過也只是一瞬。
很久以前,也有人這麼說過,只是終究道不同,不相為謀。
頓了一頓,見阮傾心藉助了羊皮卷,曹子衿又補充道,“再送阮樓主一句話,玄都,不是你現在該踏足的地方。”
下一秒,在曹子衿後一句話音落下時,阮傾心那雙眸子便又恢復了一如常態的冷漠,定定地看著面前兩尺外的曹子衿,微微眯眼,定了一晌,忽地喊道。
“走!”
一聲乾淨利落,院中的黑衣人便跟著阮傾心一道飛身離去。
銀面黑衛見曹子衿沒有阻止的命令,便放出了一個口子,任由阮傾心一行人隱入黑夜。
曹子衿看著阮傾心一行人消失的方向,只靜靜地站著,身上卻散出滿是危險的冷意,鳳眼微眯。
是本王的,絕逃不掉!
遲幼欽坐起身揉著自己的脖子,那曹子衿下手也忒重了點吧!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要是再用點力,那自己的腦袋不是就搬家了!揉著揉著,看到這屋裡陌生地擺設,一楞神,猛地遲幼欽趕忙翻身下床,穿了自己的鞋,也不管身旁那婢女的呼喊,奪門而出。第一時間更新
出了房間,卻只看到曹子衿獨自一人站在院中,負手而立,眼裡盡是一夜月色,渾身散著一股子冷氣,
不同於適才那嫌棄自己的冷,這是真的完全地拒人千里之外的感。看著這般陌生得恐怖的曹子衿,遲幼欽立馬止了步子,原地身子顫抖。
終於是見識了這人的真面目了吧?
遲幼欽突然想到以前在網上看到的一段話:女人把最sb的一面展現在一個男人面前時,要麼嫁給他或殺了他。
自己把那副瘋瘋癲癲的樣子被他見著,現下自己又見著他這幅正經得bt的模樣,負負得正。
況且,皇帝已經指婚,聖意難改,他應該不會殺人滅口……了……
吧?
正是遲幼欽腦子裡胡思亂想,把自己嚇得戰戰兢兢的時候,曹子衿卻突然收了滿身的冷氣,朝著遲幼欽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走吧。”
說罷便提步朝院門走去。
這倆字瞬間打破她的思路,在回神看著院中的那人。
額……錯覺?
“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