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修睡的並不沉。
問題是,秦韻每天晚上起來上廁所,然後出去給兩個孩子蓋被子。這已成為習慣。
所以,他知道她很快回來,所以淺睡等著。
但是,在她貼上來的那一刻,他徹底不會了。
以前從來都沒這個專案啊!這是什麼操作?
秦韻喚了他幾聲,聲音裡有羞澀也有急切,“池宴修?別睡了。”
“嗯,出什麼事了?”他還在懵逼。
“我好像正常了,你能不能……”她十分難捱,將後面四個字壓回去。
池宴修抬手開啟床頭燈,看清她的臉後說道:“臉怎麼這麼紅?”
“我也不知道。”她主動勾住他的脖子,熱烈地親他。
點燃只是瞬間的事。
只是這次來的太匆忙了,池宴修沒做好心理準備。他做夢都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之下開始了全新的夜生活模式。
英俊男人喉結滾動了下,果斷推開他,“那個,我先去開窗給你透透氣?”
“不用,直接來吧!”她第一次體會這樣的感覺,她快要爆炸了。
若不這麼做,她會死。
他照做。
那一刻終究到來了。
她發現,就算達到目的,仍舊是要死,那是快樂的死去。
那樣的快樂,她生平第一次品嚐。
池宴修頭頂炸開,他的女人,終於屬於他了。完完整整的。
有些東西,本身就是無師自通的,比如愛她。
燈光下,她的黑色長髮猶如瀑布一般散開,染了紅暈的臉龐分外動人。
幸福的歌曲,只唱給她愛的男人聽。
不眠不休,只為讓彼此知道自己有多愛。
外面的天矇矇亮,兩個疲憊的人才相擁而眠。睡了沒多大會兒,就聽到阿姨在外面敲門,說是該起來吃早餐了。
池宴修應聲,讓她們先吃,把秦韻的頭髮掖到耳後,好清楚地看到她的臉,“寶貝,滿意嗎?”
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中迴盪,當時的她是不太清醒的,現在回想起來,太難為情了。她哼了一聲,拉過被子,“我累,還得睡一會。”
池宴修靠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起床去洗漱,他儘量地輕手輕腳,那些聲音還是踏在了秦韻的心上。
秦韻閉著眼睛,絲毫沒有睡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不自覺地受到他牽連情緒……
他洗漱完出門了。
他在跟阿姨叮囑著什麼。
他喊倆孩子吃飯。
他離開了家。
所有這些訊息,都被秦韻捕捉的一清二楚。
秦韻倒是納悶了,為何聽力這麼好,為何想起床但身體灌鉛,又為何,他跟個機器一樣,好像不知道疲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又定了鬧鐘,打算再睡一個小時就去店裡。還有好多事沒有處理好,她得去一趟。
可是,很難,枕邊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沒他在身邊,她忍不住想他。
她努力想一些別的事,然後想起昨晚反常的原因。
昨天晚上,她在孃家喝了大補的雞湯,鄭臘梅在裡面放了好多補藥。大機率看,肯定跟那個有關係。是的,鄭臘梅表現的那麼明顯,肯定沒少在湯裡下文章。
秦韻支撐著痠痛的身體起了床,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身上的紅印子,臉頰閃過紅暈。那男人,真是一頭狼啊。
她簡單收拾好,和阿姨打了招呼,急匆匆地去了店裡。
……
民政局附近的咖啡廳內。
顧溫馨臉色蒼白依舊,這個小月子過的太糟心,根本沒法好好休養。不過,只要可以把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