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嗎?”
“抵不過。”簡簡單單三個字,聽者寒心,說者又怎會不寒心呢?
三個字帶來的衝擊,讓白素胸臆中彷彿被梗了一件什麼東西,有些難受。
耳邊傳來楚衍漠然的話語聲。
我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人問過我:“楚衍,你開心嗎?”
我不開心,開心對我來說,是奢侈品,像我這種人消耗不起。
我每天清晨六點半起床,七點半出發前往總統府,八點抵達,然後在那間風光無限,尊貴無比的辦公室裡開始我一天繁瑣的工作。工作、會議、出訪、演講、視察、慰問、談判……這裡面還不包括每天國際間和國內有多少突發事件等著我去處理。
晚上六點左右準時回到素園,可即便回去,手裡面也有大把的工作等待我去完成。
數不盡的信件,是國民寫給我的,有老人在講養老問題,有剛畢業的大學生在說就業問題,有從事高危工作的國民跟我講醫療保險存在的漏洞……這些問題,解決一批,還會有第二批……但,這是我的責任。
我每天消耗著別人,然後隨時都要準備好等待國民和國家消耗我。
大部分時間,我會和內閣成員一起用午餐。有很多難以解決的棘手難題都是我們在飯桌上共同商量決議出來的。
誰不想安安分分的吃頓飯,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只是放空思想的吃,吃飽後,然後散步,睡個踏踏實實的午覺。
手機關機一整天,放下所有,對我來說卻是天方夜譚。
我是總統,所以我在這種高強工作壓力下,除了接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承擔。
我時常出沒人海,就像一隻潛伏在海底的魚,看似風光無限,冷暖自知。
如果現在有人問我此生最快樂的時光在哪裡,我會說在非洲。
s國總統夫人,她是一個看得清自己未來,並懂得經營微笑的人。
她在國民面前,有著精緻的面容,有著無懈可擊的優雅微笑,但這只是表面,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和我一樣的靈魂。
她是一個在人群中可以穿梭自如,並且呼吸順暢的女人,她是s國菁英女性的代表人物。
她每天穿梭在國務卿辦公室和各國~軍事談判桌前,八國語言流利清晰,眼神深刻。
因為從小在軍事圈長大,她沒有s國女人特有的漣漪風情,不會說軟語呢噥的撒嬌語,更不會每天踩著水晶高跟鞋搖曳生姿……
但這不重要,我只知道她是我妻子。在連城看到她的那一瞬間,雨下的很大,那些雨水彷彿能夠穿透我的胸膛,一滴滴的砸落在早已僵硬的心臟上。
重生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她,而是我……
楚衍的話語,過熱的體溫,一點點的壓迫著白素的神經。
抬頭看到一雙深沉的眼眸,他最後對楚家人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和素素是靈魂長在一起的人。”
這句話是陳述,還不如說是……威脅。
玩笑,他和她之間間的第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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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她選擇的話,她可能也會說,此生最快樂的時光,她是在非洲度過的。
因為曾經有他在她身邊,所以她的快樂都是很微小的事情。
在一座喜歡的城市,喜歡的房子裡,和喜歡的男人,每天簡單平淡的生活著,足以讓她開心很久,如果這種快樂可以一直維持下去的話,那麼嘴角的笑容將會經久不散。
在非洲,平靜的黃昏,他牽著她的手慢行散步槎。
路邊是陳舊的房子,處處可見曬滿衣服的破敗院落,夕陽閃爍在她的髮絲上,跟他在一起,她從不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