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韓風走到床邊,伸出手撫摸小九的頭髮。
“母親一直在睡覺,期間醒來過兩次,身體挺虛弱的。”小九聽到她的聲音眼圈又要紅了,彷彿只有在韓風面前才能徹底敞開心扉。
“給她點時間,能好過來的。”韓風用手背溫柔的磨蹭小九的面頰。
“希望如此吧。”小九熱淚盈眶,流下淚來。
韓風走到窗戶前面,掀開窗簾將窗戶開啟了一道縫,屋裡面空氣太渾濁了,開一道縫有利於空氣的流通,沒想到冷風吹進來把小九的母親吹醒了,後者虛弱的睜開雙眼,看到韓風后溫和地笑了笑。
韓風意識到自己辦錯了事,趕緊將窗戶重新關上,“打擾你睡覺了吧。”
“通通風挺好的。”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小九母親的性格終於沉穩了下來。
“嗯。”韓風坐在椅子上心情愉快,這些天發生了不少事情,有好的有壞的,只有今天是最開心的一天,因為確定了祖母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女人的貞潔是很重要的,一個貞潔的女人代表著思想是純正的,而水性楊花的女人大多數思想邪惡。潘金蓮害死武大郎就是最好的例子,你連身子都守不住,又能守住什麼。
陪著小九坐了整整一天,等到天黑的時候韓風才出門,出門之前對護工說道:“照顧好病人。”
“放心吧。”護工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姐,面板粗糙,手掌粗大,看上去挺穩妥的。
韓風走出病房的時候,剛好有一個電話打來了,電話後面的聲音興奮,“老大,快過來吧,你要找的人找到了。”是刀疤的來電。
“好訊息真是一個接著一個。”韓風忍不住興奮起來,“你現在在哪?”
“家裡。”
“我這就過去,半個小時之後大概能到。”
“我等你老大。”
韓風結束通話了電話,興奮地穿過人流走出醫院,坐上車子後一腳油門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刀疤的家行駛。流線型的車身在城市裡駛出曼妙的軌跡,韓風所過之處風浪席捲,車子完美的漂移引起路上行人的注目,沒過多久就到達了目的地。
破門而入之後,看到刀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眼前的茶几上放著一摞檔案。
“找到了?”韓風問。
“你看看。”刀疤答。
韓風快步走過去,將茶几上放著的資料夾拿起來,開啟後赫然看到了兩張照片和三四行文字,文字上寫的是:“此人是墓地的守夜人,長相醜陋沒有家人,來歷不明,獨來獨往,據墓地高層所說,守夜人在墓地幹了很多很多年了,沒有檔案沒有戶籍,住在公司提供的位於墓地的木屋子裡,到日子了公司的出納會把錢送過去,可是因為他長相醜陋,不願意見人,所以出納每次送錢都是直接放在屋子裡,他回來的時候自己拿,兩人不見面。”
文字前面放著兩張照片,相片上的男人臉上圍著爛布條,頭戴帽子,帽子與布條的縫隙中能夠看到被火焰燒傷的稀爛面板,整個身體都隱藏在寬大的風衣裡,眼神詭異時不時的瞅瞅四周。
“是你要找的人嗎。”刀疤問。
韓風也不確定,畢竟她只是隔著血離劍看過殺手的真容,“這個人現在在哪?”
“墓地。”
“一直都在嗎?”
“大多數時候。”
“繼續找,看有沒有其他符合條件的人,我自己過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韓風拿著資料夾急匆匆地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揮揮手誇獎道:“做的不錯。”
約克城的墳場位於城市正北方的郊外,佔地面積極大,距離很遠就能看到一個個墳頭聳立,彼此間隔一致,建設的還是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