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緒中。害得皇上與皇后娘娘還擔憂著。”
林燕婉這話說的很是有技巧,因為整個後宮都知曉了蕭瑾瑜往裕英宮內送了一個古箏。
而今日大家都明裡暗裡的說了這些話,林燕婉心裡冷笑了一聲。
從前蕙貴妃最擅長古箏。宮裡待了些年頭的人都知曉。
但是許多年以前,不知為何,蕙貴妃突然不再彈箏了。
沒有人知曉這其中的原因,現下突然又彈起了箏,眾人心裡自然是有些摸不準了。
“蕙貴妃說的是,你瞧著日子的模樣,本宮瞧著心裡都是滿滿的心疼。”
皇后聽著蕙貴妃的話,也開口說了一句。
“本宮記著,從前你最愛彈箏,那箏聲也是無人可及的,怎的突然又想起了彈箏,本宮也覺著很久沒有聽過你的箏了。甚是懷念。”
皇后又開口說了一句,眼神兒看向了林燕婉。
林燕婉微微低下了頭,語氣裡也是一絲懷念。
“昨日在宮裡收拾東西,突然看到了箏,一時心血來潮,便彈了兩曲,不曾想皇后娘娘還記著。”
林燕婉開口應著,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一早上,就在其餘的女人與林燕婉的你來我往中過去。
沈安容不得不佩服林燕婉,不論何人說了什麼,她總是能不著痕跡的反擊。
沈安容心裡突然還有些羨慕,自己何時才能做到像林燕婉這般。
從鳳棲宮出來以後。沈安容也沒有再做過多的停留,便往雍華宮回去。
而此刻剛上完早朝回到養心殿的蕭瑾瑜看了一眼李德勝,開口問了一句:
“昨日朕吩咐的箏。可給蕙貴妃送去了?”
李德勝趕緊點了點頭,開口應了一句:
“回皇上,奴才昨晚上就已經送去了,瞧著蕙貴妃娘娘很是喜歡。”
蕭瑾瑜點了點頭,拿起了桌兒上的摺子便看了起來。
李德勝很自覺的走到了一旁研著墨。
“朕記著,新來的有一位徐良容住在青雨閣內?”
蕭瑾瑜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李德勝趕緊開口回道:
“回皇上。正是。剩餘兩位主子,穆美儀和戚美儀分別居在倚蘭苑和裕英宮偏殿。”
“裕英宮內也住著一位?”
蕭瑾瑜沒有抬頭,開口又問了一句。
“回皇上。正是,戚美儀主子住在裕英宮的偏殿內。”
“今日朕便宿在青雨閣內,你不必讓敬事房的太監來了。提前給青雨閣內傳過去訊息,讓徐良容好生準備著。”
“是,奴才知曉了。”
李德勝應了一聲。便繼續研著墨。
穆子琰所言不假,不過大半日的功夫,他便又進了宮。
養心殿內,又是隻有他們四人在,一時間沒有一人開口說話。
“穆少俠今日可去尋了故友?不知這結果如何?”
還是蕭瑾瑜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穆子琰也不知該如何說,思慮了一番,才開口應道:
“在下也不知那故友去了何處,只是去她從前所居的地方尋了她,但是屋內早已空空如也。只有在桌兒上放著一封書信。”
穆子琰開口實話實說道。
“我只瞟了一眼那信封上寫著‘蕭瑾玧親啟’,並不是留與我的,我便回來了。”
“你可看清楚了?”
蕭瑾瑜聽到了那五個字,整個人一愣,開口問了一句。
“我自是不會說這般的假話來矇騙玄毅國的帝王。”
穆子琰以為蕭瑾瑜懷疑他話裡的可信度,有些不悅的開口應了一句。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