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著徐徽音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最終只得開了口:
“嬪妾恭送皇上。”
直到蕭瑾瑜走了好遠,徐徽音才起身,有些抱怨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開口不悅的說道:
“彩碧,你是如何做奴婢的,皇上都快走到離我那般近了,你竟然也不提醒著我些。要你有何用!”
彩碧嚇得趕緊跪了下去,開口請罪:
“主子息怒,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方才瞧著主子在認真思考事情,奴婢便一直低著頭不敢打攪,因此便未瞧著皇上走近了過來。”
徐徽音有些煩躁的看著她,開口說了一句:
“真是個無用的東西。”
而後便轉身走了出去,身後的彩碧戰戰兢兢的起了身,跟在了徐徽音的身後。
剛剛走出御花園沒有幾步,迎面就瞧見了遠處走來的徐零露。
“音兒。你這是去何處了?怎的從這個方向出來?”
徐零露遠遠就瞧見了徐徽音,開口問了一句。
徐徽音想了想,而後開口應道:
“長姐,我不過是在御花園內走走,整日待在青雨閣內,著實有些無趣了。”
徐零露也未曾注意到她臉上的不自然,只是急急的交待了一句。
“那你便要多小心著些,莫要惹了不該惹的人。”
徐徽音點了點頭,開口應道:
“長姐,我知曉了,你有事便趕緊去忙吧,我這便要回青雨閣去。”
徐零露看了她一眼,也沒再多言,就匆匆的離去了。
而此刻的養心殿內,蕭瑾瑜坐在龍椅上,思慮了許久,終於是開了口:
“李德勝,吩咐人去將九王爺傳來,朕有事同他說。”
李德勝沒有多問,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到心裡卻有隱隱的不安之感。
“小?子。你火速去王爺府將九王爺請進宮來,就說皇上許久不見王爺了,想同王爺敘敘舊。請王爺來養心殿內用晚膳。”
“是,奴才這就去,師傅您放心就是了。”
李德勝看著小?子走遠的背影,心裡總有一種腥風血雨將要來的感覺。
而雍華宮內,李書玄正瞧著那皎月石耳墜,先陷入沉思。
“娘娘。微臣心中有數了。”
李書玄放下手中的東西,開口回稟了一句。
“可是本宮方才所言那般?”
沈安容淡淡的問了一句,就好像此事與自己毫無關係一般。
李書玄有些驚訝於沈安容的語氣,不知她是真的這般不在意,還是隻是以此來掩飾著心裡的想法。
但是,李書玄還是恭恭敬敬的答道:
“回娘娘,正如娘娘方才所言,娘娘您說的無錯。”
沈安容輕笑了一聲,而一旁的吉祥和如意卻是萬般的震驚。
“竟然是這般?娘娘,您可千萬不能放過徐良容主子。”
吉祥頭一個忍不住開了口。
沈安容不知是在回答吉祥的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本宮說過,她們在本宮身上做的事。本宮總有一日都會討回來的。”
說完之後,又看向了李書玄,開口問了一句:
“李太醫。現下你與本宮這雍華宮已不分一二了。本宮如今只想問你,你可願助本宮一臂之力?”
李書玄微微愣了愣,但是沒有猶豫,即刻便應了下來:
“既然熙淑妃娘娘方才都已那般說了,那娘娘有何吩咐儘管說來便是。”
沈安容點了點頭,看向了李書玄,而後開口向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申時左右,蕭瑾玧著一身長袍,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