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九王爺,也是個膽子小的。先帝膝下十子,他因著年齡小,又懦弱,便經常被其他的皇子欺負,唯有咱們聖上,與當年的三王爺,時常護著他。”
沈安容倒不敢想象,蕭瑾瑜那般冷漠的人,小時候還護著別人的模樣。
當然,也對這個九王爺更好奇了些。
能讓蕭瑾瑜護著他,那定是個不一般的人。
“後來,當年的六王爺成了當今的聖上,而先帝的皇子們。也都逐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暴斃,唯有這個九王爺,活了下來。”
聽到這裡。沈安容心裡已經有些明白了。
暴斃?不過是怕他們活下來威脅到皇位,而一個個的弄死罷了。
原來,不論到了何時、哪個朝代,這一點,都是一成不變的。
“而後,不知是為何,聖上與九王爺一夜之間,便變了。皇上方才登基之時,九王爺滿臉的喜悅比誰都真誠,還為著聖上之事常常東奔西跑。”
“就從……約是七年前,突然,九王爺就被派到了南邊塞。戍守邊疆,而聖上,也不許任何人再提及九王爺。”
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些故事,沈安容想著。
不過,一個帝王家,必是不會少了這些恩怨情仇的。
只是不知,蕭瑾瑜與這位九王爺之間的仇恨,究竟是什麼。
“妹妹竟不知,這位九王爺與聖上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故事。”
沈安容微微笑了笑,開口說道。
常佩玖端起桌兒上的茶,喝了一口,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都是後宮女人之間,閒來無事的一些道聽途說罷了,我講與你。你便也當個閒話聽去就是,莫要再記到了心裡去。”
沈安容明白嫻淑妃的意思,點了點頭,開口應道:
“嫻姐姐放心,妹妹知曉姐姐的意思。”
從長陵宮出來,回到雍華宮內,沈安容知曉,既然昨日蕭瑾瑜已經宿在了自己這裡,那今晚是絕不會再來了。
於是,沐浴焚香了一番,便躺在了臥榻上。
養心殿內,蕭瑾瑜看著自己手裡的名單,思索了一番,略微點了點頭。
皇后辦事,向來是個知深淺的。
蕭瑾瑜心裡想著,如果就這般下去,便讓她一直居於後位也不是不可。
只是,葉志遠……近日許多事彷彿做的有些過了。
“李德勝,你去庫裡挑把那個鳳尾簪取來,給皇后送去。另外,傳朕的口諭,就說皇后辦事得力,朕甚是滿意,便按著這單子上的去吩咐和準備吧。”
“是,奴才遵命。”
李德勝領了旨,便趕緊退了出去。
裕英宮內,林燕婉坐在軟墊上,若有所思。
不知為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