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是覺著。九王爺這個人和林統領相比起來,實在是讓人摸不透。
雖說都是久經沙場之人,林統領輕易不會開口笑。
但是一笑起來。就是讓人覺著他是真的高興。
而九王爺這種時常掛著一抹笑意在嘴邊的,看著彷彿溫潤如玉。
但是,仔細瞧起來。那笑意從來都未達到過眼底。
一看,就是讓人無法摸透之人。
因此,同九王爺說話。喜貴終究是要小心仔細上幾分。
從王爺府出來時,日頭都已經不毒了。
喜貴看了一眼身後的牌匾,未再做停留,便往雍華宮回去。
蕭瑾玧看著阿力放在桌子上的一堆東西,嘴角又噙上了那抹慣有的笑容,望著那些東西陷入了沉思。
彷彿是離著自己最終的計劃又近了一步呢,蕭瑾玧輕笑了一聲。
待到喜貴回到雍華宮之時,太陽都有些要落下了。
有些氣喘的踏進了雍華宮的大門,心裡忍不住有些感嘆。
這將軍府和王爺府離著後宮。也太遠了些。
推開殿門,喜貴趕緊走了進去,向沈安容回稟道:
“娘娘。奴才已將謝禮送於林統領和九王爺的府內。”
沈安容點了點頭,此事交給喜貴辦,她倒甚是放心。倒也沒有什麼可詢問的。
但是,喜貴還有話沒說完,於是,便繼續開口說道:
“娘娘,林統領瞧著似乎很是欣喜,還讓奴才帶話給娘娘,多謝娘娘的相贈,定會將那玉佩日日佩於身上。”
沈安容微怔了一下,有些想發笑。
“本宮知曉了,你先下去吧。”
喜貴也笑了笑,便退了下去。
看了一眼候在殿內的如意,沈安容想了想,開口吩咐道:
“如意,這幾日若是有其他主子來探望本宮,你便說本宮身子不適不方便見她們。就莫要讓人再進咱們雍華宮裡了。”
如意明白自家娘娘的意思,於是,便趕忙應了一聲。
“若是嫻貴妃姐姐前來。就莫要攔下了。”
沈安容又開口交待了一句。
如意點了點頭,領了吩咐,就趕緊交待下去了。
李德勝眼瞅著蕭瑾瑜又將敬事房的奴才退了出去,心裡有些疑惑不解。
但是,他一個太監,著實管不了這麼些。
於是,依舊站在那裡,替文瑄帝研著墨,但是心裡,早已在思索著旁的事情。
“李德勝,現下是何時辰了?”
突然地,文瑄帝開口問了一句。
李德勝研著墨的手一抖,險些將墨汁灑了出去。
“回皇上,已經酉時一刻了。”
李德勝趕緊開口答道,生怕讓文瑄帝瞧出自己方才的走神兒。
蕭瑾瑜一直低著頭,也未曾注意到這麼多,只是又開了口:
“今日熙淑妃回到雍華宮內,可有何不適之處?”
李德勝一愣,今天一日他都在這養心殿內給文瑄帝研墨,哪得了空去打探這些事。
有些疑惑的偷偷看了一眼文瑄帝,他心裡有些不明白。
按著說,皇上應該知曉才是啊,是皇上親口吩咐他一直在此研著墨的。
轉念一想,隨即一下便明白了。
想了想,開口應道:
“回皇上,奴才逾越,說句不該說的,還望皇上莫要怪罪。”
蕭瑾瑜無所謂的應了一句:
“你說來便是。”
“皇上,熙淑妃娘娘才從玉玦殿內遷回雍華宮,想來此刻,定是盼著皇上能去瞧一瞧。且熙淑妃娘娘還懷有祥瑞之兆的皇嗣,又進了正二品的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