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榻上瞧去。這才驚了一跳。
“熙淑妃娘娘怎的躺在這裡?可是身子有何不適?”
開口趕緊關切了一句,徐徽音急急的問道。
沈安容看著她的表情沒有一絲的做作,心裡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這個徐徽音究竟是戲演的太好,還是這本就不是她乾的。
心裡雖然想著的是這些,但是沈安容面兒上的表情卻沒有鬆動。
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眼睛卻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徐徽音。
“徐良容,本宮問你些話,你必要如實回答。”
皇后看了一眼文瑄帝的眼神兒,頓時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開口說了一句。
徐徽音被皇后娘娘的語氣弄得有些膽怯。開口怯怯的應道:
“是,嬪妾知曉了,娘娘您儘管問就是。”
“本宮問你,你前些日子可是來雍華宮內向熙淑妃請過安?”
皇后開口,淡淡的問了一句。
徐徽音有些怔愣,看了一眼徐零露,而後點了點頭答道:
“回皇后娘娘,嬪妾前幾日曾來雍華宮內向熙淑妃娘娘請過安。”
皇后點了點頭,開口說了一句:
“既然是如此。那你瞧一瞧李太醫手中的這個東西,你可認得?”
徐徽音一聽,便朝著李書玄的方向看了過去。
見著她手中拿著的,便是那日自己送予熙淑妃娘娘的耳墜。
徐徽音此刻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為何。
而一旁的徐零露雖是萬般的著急,卻也只能幹看著,無法開口。
“回皇后娘娘,這是嬪妾獻於熙淑妃娘娘的墜子。”
皇后看了她一眼,而後看向了文瑄帝。
一直沉默著的蕭瑾瑜看了一眼榻上早已驚的有些怔愣的人。而後冷冷的開口:
“徐良容,朕選了你進宮裡來,真是瞎了眼!”
徐徽音整個人一驚,瞬間癱坐在了地上。
“皇上……”
徐徽音開口喚了一聲,然而回應她的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皇后看了一眼徐徽音,有些無奈的開口說了一句:
“徐良容,你這般殘害熙淑妃,饒是本宮,也無法原諒了你。你心思這般歹毒,殘害皇嗣,這依著法制,是斷然不能再繼續伺候皇上了。”
皇后娘娘這話說的雖然是委婉,但是眾人心裡都聽的明白。
這一句“不能伺候皇上了”,無疑就是將這個女人的一生,徹底的終結了。
“皇上,皇后娘娘,嬪妾不明白,嬪妾自從進了宮裡來,對各位娘娘都是尊敬謙卑。那日前來拜訪熙淑妃娘娘,嬪妾也是萬般的欣喜。嬪妾也是喜歡孩子的,怎會。怎會去殘害熙淑妃娘娘腹中的皇子……”
徐徽音終於是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因著耳墜子出了問題。
徐徽音趕緊開口大聲解釋著,悲切的看向了文瑄帝。
“朕看你喜歡孩子。也只是喜歡自己的孩子。而旁人腹中的孩子,你只有除之而後快。”
蕭瑾瑜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裡的淡漠讓人驚恐。
“徐良容,你就莫要再狡辯了,如今這物證已在此,而方才你自己也說了。確是你送予熙淑妃的。這般確鑿的證據,你還有何話要說?”
皇后又開口,這一下便算是定了徐徽音的罪名。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有話要言。”
徐零露走到殿中央跪了下去,目不斜視,眼神兒從未在徐徽音身上落下過。
“嵐妃你還有何話要說?”
皇后看了一眼文瑄帝,見著他並沒有阻攔著的意思,才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