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嚎了幾聲都沒有人回答,沈玄星有些無語,喃喃道,“這藺清歌心也太大了!”
他們不過一面之緣,若她是個心懷詭計的,豈不是將這一屋子的寶物收集走,逃之夭夭,他後悔都來不及!
“他也不怕,這是我使用的調虎離山計!”
沈玄星搖搖頭,既來之,則安之。
她順應著心底微弱,似有若無地呼喚尋找著。
不知道此時,外面已經因為她,鬧翻了天。
先是郡主府傾巢出動,尋找一位逃脫的面首,傾城如花容顏的郡主,頂著雞窩頭,鼻青臉腫地滿大街發瘋,數百人幾乎把京都翻了個底朝天。
這邊藺清歌一臉黑沉沉地盯著眼前的男子。
“閣下瞧著不像是打家劫舍的賊子,為何無端為難我珍寶閣?”
正是眼前之人忽然襲擊珍寶閣,勢力強大到兩位長老動用了珍寶閣鎮閣之寶,紫陽鼎,那可是僅次於煉藥師協會至陰藥鼎的寶物。
紫陽鼎在防禦一途,不知道為珍寶閣抵擋了多少,想要偷盜的賊子。
此時卻在那男人的手中,隱隱出現了裂痕。
珍寶閣兩位長老漲紅著臉,怒罵出聲,“該死的賊子,珍寶閣的東西也妄圖搶奪,膽大妄為!”
屋簷上,紫袍男子長身玉立,單手背在身後,一手與兩位長老彼此拉鋸著,相互搶奪,“本尊想要的,便還沒有得不到的!”
該死的,這破鼎怎麼這麼硬,連他都無法敲碎。
既然打不碎,那就搶過來。
女人,你最好給老子活著。
從感受到沈玄星生命氣息微弱後,紫毛就沒有一刻停止休息,先是一頓折騰,在郡主府殺人放火,攪得一塌糊塗,又是將那個醜得不忍直視的郡主打得鼻青臉腫。
好不容易打碎了郡主府的禁制,他忽然就感受不到沈玄星的存在,彷彿她一下子便人間蒸發了一般。
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原因,一是對方死亡,二是被囚禁在特殊的地方。
沈玄星若是死了,他應當會有感應,所以稍稍一想,他心中猜測,那女人空手去了珍寶閣。
該不會是作死,想要搶人家東西,被打得半死關起來了吧!?
紫毛暗自咬牙,“死...”不吉利!
“醜....”她長得蠻好看的!
“臭....”還挺香的。
“女人,買了本尊的錢還夠你瀟灑的?當真是...”愣是一句都沒有罵出來。
只是狂拽酷炫地指著藺清歌,“躲開!”
藺清歌眉毛抽抽,他不是沒有見過難纏的,可眼前這位油鹽不進,也真的是令人氣憤至極。
一頭紫毛炸開,審美奇特得令人不想再看第二眼。
藺清歌此時也怒了,“大膽賊人,珍寶閣豈是你想來就來的,閣下若是來做生意,我藺某掃榻相迎,你若是惡意滋事,別怪我不講情面。”
什麼都不說,就往裡闖,說什麼來找人,他看他就是來鬧事的。
“哼!就憑你,也想攔住本尊?”
紫毛怒極,渾身的氣勢騰地升騰起來,一頭凌亂的頭髮炸開,胡亂地飛舞著,夜色遮掩下露出半張臉頰。
“嘶——”
藺清歌倒抽一口涼氣,那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啊!
冷峻中帶著威嚴,邪魅又不失中正,眸光鋒利得如同世上最鋒利的刀刃,眼底卻隱藏著詭秘的光澤,讓人情不自禁深深陷入其中。
簡直驚為天人,他當真是個尋常修士嗎?
沒有聽說玄幽大陸哪位強大的大佬是這般打扮啊!
此人太過神秘,本是因為對方實力強大,他本不想得罪,珍寶閣能維持至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