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
紫毛耳朵紅透,罵罵咧咧地轉身,不看她,“閉嘴,臭女人,你不知羞恥!”
沈玄星不以為然。
有人看向北辰雲,那種探究加上看好戲的目光叫北辰雲窩火,他甩開沈雲煙扯著的衣袖,轉身就走,一張臉黑成了鍋底。
被莫名甩了臉子的沈雲煙尷尬無比,看著沈玄星的眸子多了些怨恨,掌心中握著的小銀蛇掙扎著。
沈雲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然開口,“妹妹,長姐助你!”
她飛身而起,一身白衣點綴粉色珠寶鏈飾,飄逸出塵又靈動,面紗被微風吹起,精緻的面孔遮擋間更顯神秘,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她面紗下的容貌。
一條銀蛇從她袖子中飛出,隨風見漲,瞬間變成百丈長的巨蟒,大蟒的頭顱就橫陳在沈玄星與桑崖之間。
兩人撤退不及,紛紛撞在大蟒的毒牙之上,桑崖動作慢了些,被巨蟒咬住,腰間被穿透,劇痛下他果斷捏碎了手中的魔種,“沈玄星,來日方長,你且等著!”
“你會後悔今日所為!”
化為灰煙消失在原地。
沈玄星反應靈活,雖然堪堪避開大蟒的巨口,因為強制扭轉身體,整個背部都被巨蟒的牙齒劃過。
“撕拉——!呲呲...”布帛被化開的聲音,伴隨著毒液的腐蝕,沈玄星只感覺到一陣劇痛,瞬間脫力,身子也忽然墜落。
“臭女人!”
“主子!”
“玄星!”
三道驚呼同時響起,兩人一獸也同時出手,倒是紫毛快一些,接住了她墜落的身子,落在他寬闊的背脊上,陷入濃密厚重的毛髮中。
藺清歌與北辰景榮焦急地詢問,“怎麼樣?傷哪了?”
“止血丹,解毒丹!快吃下!”一人手裡捧著一粒丹藥塞在沈玄星的口中,止住了她傷口噴湧的血液。
沈玄星搖頭,“無事!”
可惜,讓桑崖跑了!
沒有了證人,想要證明拓跋一族與魔族的交易就困難了。
都怪這個礙事的沈雲煙。
聽聞沈玄星說沒事,三道目光加上沈玄星不約而同地看向罪魁禍首。
沈雲煙站在巨蟒的身上,心虛的手指顫抖,扯著笑臉,擔憂地詢問,“妹妹沒事吧?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竟然往小銀的身上撞啊!”
沈玄星冷笑,很好,又是這招,倒打一耙是吧!
“沈雲煙,桑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說起來幫倒忙的是你吧!還是你故意放走魔族,與桑崖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交易不成?”
沈雲煙沒有想到沈玄星現在學聰明瞭,竟然這般伶牙利嘴,瞬間垂然欲泣,“妹妹,你怎麼能這般誤會長姐啊,我知道你現在恢復了實力,急於證明自己,也不能因為你失誤撞在了小銀身上,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歸咎於長姐啊,我本也是好心,怎麼就裡外不是人了!”
地下有人附合,“是啊,沈玄星,你不要得理不饒人啊!”
媽的!
沈玄星氣的傷口更疼了,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喝!
她哭!
她也哭!
“嗚嗚嗚嗚!長姐,你看看你說的這話,什麼叫我急於表現自己,我還不是為了人族的未來著想,為了大家的前途才獨自面對危險!”
“我深知晉升玹虛境的不容易,這才接著和桑崖魔主的戰鬥讓大家有機會領悟一番,總不能你晉升了玹虛境,就不讓大家晉升吧!”
“長姐明明是深明大義的性子,怎麼在實力晉升上,就這般小氣,還是說,長姐之前的溫柔大方,都是故意裝出來的?”
矛頭指向沈雲煙,眾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好,有幾個只差一點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