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灘,“原本就是這樣的,阿星無需擔心!”
沈玄星怎麼能不擔心,他們都在城中,誰都不知道下一秒鐘,疫病會發生在誰的身上,都繃著一根弦,等著疫病的解藥研究成功。
沈玄星從他身上仰頭,抬眸去看帝梵,他臉上帶著素白麵紗,紫色豔麗騷氣,在他身上卻穿得貴氣無比,一副神顏藏在面紗下面,並沒有遮擋他分毫的優勢,反而顯得尤為神秘。
神性凸顯的更為不食人間煙火,這幾日她也聽了不少的關於帝梵的訊息。
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每每提起帝梵,反應都十分的可愛,個個笑得一臉花痴,那雙雙眼睛恨不得將帝梵從邊境城的各個角落裡將他挖出來。
每當那個時候,她只要是一想到這個人,是她的,就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殘缺的情感,酸澀了半個月的心,在見到帝梵的那一刻,彷彿就有了寄託的地方。
沈玄星的眸子太富有侵略性了,帝梵從未見過她如此,心跳跟著加快,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他有些無措的抱著她,“阿星...”討饒地撒嬌。
淡紫色如綢緞的髮絲在她脖頸中劃過,癢癢的,沈玄星捏起一點,放在手心裡把玩,“髮絲的顏色越來越淺了,你的妖力已經融合了大半吧!”
帝梵見她轉移了話題,便知道她暫時打算放過他,輕輕點頭,“恩,已經好多了!”
沈玄星見他多說,便沒有再多問。
血肉重塑,其中的艱苦,與艱難,她懂。
她會陪著他的。
兩人膩膩歪歪地在城樓上說了一會兒甜言蜜語,沈玄星也算是將帝梵哄得心花怒放,帝梵更是覺得這半月來的辛苦都不值得一提。
“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北辰景榮遲遲沒有醒來,沈玄星與杜家祖孫用盡了辦法,還是沒能找到緣由,如今帝梵說有眉目了。
她如何不高興,“你之前說,只要找到了蜚,用他的血便能讓北辰景榮甦醒,那是不是很快就有好訊息了!”
帝梵看見她為了北辰景榮這般操心,心裡說不吃醋是假的,抱著沈玄星的手臂收緊,“阿星,若是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你也會這般擔憂,擔心嗎?”
這話說的怨懟意味濃厚,沈玄星懲罰似的輕輕拍了他的嘴巴一下,“呸呸呸,你也不知道避讖,什麼都說,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