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劑作用的藥,吃大多有時候會讓記憶消失。萬一用藥不當還會留下永遠的後遺症,是一種倍受爭議的禁藥。這種藥可不是巴滋什麼的可以比擬。」
「自白……?」
咖啡、檔案、閃爍的螢光燈、散落的檔案。
腦袋一片混亂。越是試圖想起來,記憶迷宮就越複雜,漸漸地迷失在當中了。
「叫你別再想了,有些事情不想反而好些。」
城崎輕輕地碰觸陷入混亂的原嶋的肩膀。
「你沒有錯,別太逼自己了。」
「那傢伙還是厚著臉皮去上班了。一聽說你生病請假,現在一定急得不得了吧?」
「內山先生呢?」
城崎苦著臉說。
「他為什麼要急?」
「因為他原本想殺了你的。」
瞬間,一段被遺忘的記憶像閃光一般掠過心頭。是誰的怒吼聲?說!說呀!而且是一次又一次地怒吼。原嶋記得那個聲音。
「那是……內山先生?」
像幻聽般不明確的記憶就跟閃現時一樣從腦海裡消失。可是,其它的記憶又像亂碼般浮上腦海。其中混雜著一些他沒聽到的單字。
城崎幫陷入混亂中的原嶋整理思緒。
「監察室是附屬於總公司會長室的內部調查單位。執行的工作是鎖定那些從事傷害公司行為的人,將損害減到最低。內山那傢伙害怕自己洩了底,止急得焦頭爛額。」
「……洩了底?」
「內山不是告訴過你,監察室已經開始活動了嗎?他的情報倒很靈通。」
原嶋能想起來的情報太過片斷,也找不出和城崎的解釋有任何關連性。內山曾說他會帶來城崎是商業間諜的證據。城崎所說的話和原嶋所知道的事實看似矛盾。
「內山先生為什麼會焦頭爛額?」
「如果你能平靜一點的話,我再告訴你。如果讓你太過激動,我會挨護士罵的。」
「沒關係,你說嘛!內山先生怎麼了?」
城崎很困擾似地搔了搔頭,可是原嶋很堅持。他無法忍受這種懸在半空中、模稜兩可的狀態。
「你說嘛!你說什麼藥來著?內山先生為什麼要用那種藥?如果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可能平靜得下來?」
「你真頑固耶。我不是說了嗎?內山企圖將洩漏機密的嫌疑全部推到你身上,想殺死你。」
沒什麼耐心的城崎大吼著。原嶋被他這些話嚇得一臉茫然。
「為什麼?」
「你們好象都一口咬定我是間諜,其實真正的間諜是他。你們團隊研發出來的新藥成份大概也已經洩漏出去了。他就是為了套出新藥成份才對你下催眠藥的。他從做口中問出了新藥的情報。」
記憶又開始晃動了,腦海裡又響起熟悉的聲音。
「……有人對我怒吼!告訴我化學式!好恐怖的聲音……在我耳邊……不會吧?內山先生怎麼會企圖殺我?」
「他知道你欠錢的事情。這正是你當間諜和自殺的最佳理由。當我們趕到你家時,桌上還留了一封遺書,是用計算機打出來的。上面寫了很多事情。」
「真不敢相信……」
對原嶋而言,內山是他崇拜的物件。學生時代他就常常想成為像個性開朗、做事積極的內山那樣的人。
「這是一個你不得不信的事實。」
「……內山先生調查過你,不是你陷害他的吧?」
「我?別開玩笑了。我一開始就是針對他來的。」
站在原嶋的立場來看,城崎陷害內山和他比內山企圖殺他一事更自然。他實在不願承認內山是一個罪犯。
「我寧願選擇相信內山先生,我要當面找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