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瑜旻和即墨令狐第一時間就知道警車和救護車離著不遠了,所以他們處理好男孩身上大部份傷,洛瑜旻接好了那幾根斷了的肋骨,幫著修復了一下顱骨之後,兩人就悄然的退場了。
救人是被許多人看見的,可是兩人離開,大夥卻都有點暈。
因為他們誰也沒有看清這對年輕的男女是如何離開的。
“不對,這傷口被處理過?”經驗老道的醫生瞧出了一絲古怪。
他抬眼看四周,卻沒有發現一點異樣。
“怪了,剛才還在呢?”紅袖窟婦女同志扭著並不苗條的身體探著頭四下張望著。
“大媽,剛才您在不在這?知不知道是誰幫這孩子處理的傷口不?”
“是有那麼兩個人,一男一女。長得那個般配啊。。。”
估計這對男女是這個大媽活這麼大年紀以來看到的長得最好看的一對了。
“他們用什麼方法處理傷口的啊?”見自己的猜測被證實了,醫生就象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了。
這麼重的傷,就算他們及時趕到現場,救回男孩的命,可也很難擺脫會留下很重的後遺症。
比如說顱骨受傷,輕的留下腦震盪,重的會因此大腦受損。變成痴傻兒也沒一定的。
還有就是脊椎上的傷,那可是半身癱瘓的症照啊。
可是現在,相信只要好好調養上幾個月,保準又是一生龍活虎的小後生。
這樣高明的醫術,做為從業醫師,誰不想學啊。
見醫生問起,圍觀的人可就紛說開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將洛瑜旻和即墨令狐救人的動作一個個的翻來覆去的說著,那嘴利索的。簡直就象在演說一篇武林外傳,無名神醫神針濟人渡世一說。
好一會,醫生才算理出了頭緒,從醫十幾年,又是在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醫院裡從業,每天接觸形形色色的人。上層社會的傳聞,市井八卦流言,他可沒少聽說過。
最重要的。他也知道華夏是有那麼一批神秘人,這些人有著非同一般的技藝,惋嘆的是這些人大多隱居。
洛瑜旻和即墨令狐離開了事故現場卻並沒有走得很遠。
就在他們救人的這一空檔當中,即墨令狐的司機又調來了一部車,兩人這個時候就坐在那裡觀察著外頭的事情。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新來的司機不知道這兩人剛救了人回來。
“燕莎大酒店。”
“哪有大藥店?”
兩人說了兩個不同的目標。
洛瑜旻面露疑惑的看了看即墨令狐,“藥散你不要了?”
即墨令狐面露疲憊,“先回去換套衣服吧,你身上都弄髒了。”
洛瑜旻一驚,低頭打量自己。發現白色褲子的褲角邊沾上了幾滴已凝固成赫色的血時頓時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因為是第一次實地搶救,剛開始的時候有些手忙腳亂。
不過經驗都是透過實戰積累出來的。
洛瑜旻沒有潔癖,可做為一個女孩。身上沾了血,而且還是別的男人的血,有些小心思的即墨令狐鬱悶了。
“好”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多一個都吝嗇的不再啟朱唇。
回到酒店,洛瑜旻以從未有過的速度衝進房間,人一進門手就開始撕扯自個的衣服了。
所以她走過的地方,短袖,長褲,bar,小內內丟了一地。
原本在天台打坐的綠綺看到她這付德行就象吃了黃蓮一樣的難看。
花灑噴出潔淨的水順著頭頂流至全身,當習慣性的將沐浴露倒在手上準備往身上塗抹時,洛瑜旻又開始打量自己的手。
因為長年幹農活,她的手指關節比較粗大,手指固然也挺長的,可是形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