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感覺到自己不知道為何好了很多,因為不知道時間還以為只是睡了一會兒,所以只是感覺到餓意,並未覺得很渴。
這個時候她好像有點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但是再想想清楚就頭疼的厲害,索性她也不想,現在能夠做的遵循著本能活下去。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蘇凌便將自己破爛的衣服脫下來,穿著一身內衣捉起褲腳,拿著破衣服就在那深深的小湖旁邊網羅那些小魚,說來也奇怪,蘇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活動能力還是不錯的,雖然還有傷,但是並不影響自己的行動,想來前幾日她是將自己的傷勢看的太過嚴重了?
不知道捉了多久,總算是有了一點小收穫,也算是能夠填報肚子了。之後便將那破衣服放在了那從上而下流入到那小湖中的溪流開口,準備守株待兔的網魚。
她知道她不能在這裡呆的太久,因為食物太過單一了,加上她有傷在身,呆的太久反而容易虛弱,甚至死在這裡。
隨後便瘸著腳在這個懸崖峭壁的附近看了看,好像她也不怕這些似得。可惜她什麼都沒有找到,就在小湖的另外一邊找了幾棵小草,將它們系在一起,做繩子之用。
隨即休息了一下之後便開始沿著那上流的小溪在半懸崖峭壁上蹣跚的行走,將近夜晚的時候又退了回來,第二天繼續。
走走停停,琢磨著路線,加上收集處理的多餘的小魚她直接曬成了肉乾,雖然知道保持的時間不長但是總歸沒有好。
七天之後,蘇凌準備出發,至於她的傷因為蘇凌用她一個袖子洗淨之後暴曬,給她還在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只是有點發炎而已,這還算好的,要是沒有任何的處理,估計已經全部都化膿了。
後腦勺的傷口因為結疤了,所以蘇凌並沒有碰它,而是等著它落疤就行。
這些都是蘇凌自然而然便想起的事情,有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甚至好奇她的身份,但是想多了又是頭疼的厲害。
隨著小溪,這次的蘇凌連續的走了三天,外面總算是能夠見到蔥鬱的樹木了,但是她只能眺望,因為她還爬在那峭壁的小溪之上。而且值得慶幸的是,她又有了新的食物,那就是老鷹的蛋,走的距離遠間接的發現了幾個巢,因為這懸崖峭壁之上很容易便能找到的。其中還撿到了兩個老鷹皺兒,應該是剛出生的,全身毛茸茸的,不算很濃厚,像是小雞仔。當然在現在蘇凌的眼中它們是備用的食物。小心的放在自己那破爛的衣服之中,也感覺到自己彷彿不再那麼孤單了一般。
夜晚時分她終於見到了一個洞,好像已經到了懸崖的另外一面了,還未進去便能感覺到洞口之中傳來呼嘯的風聲。蘇凌眼前一亮,有風,說明,這個洞口是通向外面的,她有救了。
不過她沒有立馬進洞,而是在洞口觀察了三天之後見到裡面並沒有什麼野獸出來便知道這是一個無主的洞,這會安全許多,而她身上的魚乾都吃光了,當然大部分都進入了那兩隻小鷹皺兒的嘴中,反正最後的也有些變味了,蘇凌索性都給它們吃了,只能說它們雖小也挺能吃的。她自己直接吃了一個生蛋!
慢慢的走入洞中,開始因為離著洞口近所以光很足,等到走進去的時候,便開始黑了,蘇凌沒有任何的東西生火,只能靠著自己的耳朵與嗅覺,甚至慢慢的摸著進去,不得不說蘇凌膽大。
但是這的確沒有東西,一路上蘇凌不免磕著碰著,摔了幾跤。最後路過一個狹窄的地方,她差點過不去,怕壓著她的備用食物,所以她抱在懷中保護的很好。
過了那個狹窄的地方之後,蘇凌就見到了光,極為亮的光,而且瞧著光的樣子可能已經到了下午了,可見蘇凌走了有多遠。再往後面看去,不注意都不能看到那狹窄的石頭縫隙。
有光了蘇凌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