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服,這事明明不是他們鬧出來的。而且,鍾離父也沒有打人,憑什麼把鍾離父弄去派出所。更何況,他們還想抓著村長一起去。
鍾離善覺得陽光一下子就變的陰冷起來,在這八月天裡,她的冷汗簌簌往下落。
原本以為重活一世,鍾離父會擺脫前世的軌跡,但是沒有想到,這一世,鍾離父沒有主動上前去打人,居然也被抓了。
鍾離善想張口去解釋些什麼,嘴巴張開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時,元家屯那邊出來一人,他捂著頭,踉蹌地走到許揚面前,憤恨地道:“長官,就是這人打的我的,你看,他用鋤頭把我的頭打破了。”說罷,那人就把捂住額頭的手放開。
只見這人的額頭破了一個口,血流了滿臉,連手都是血紅的。
剛才這人用手捂住額頭,看不出來,這下,他把手放下,看了一清二楚。
鍾離善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她認得此人,這人正是打她和鍾離父的人。
沒想到,她只是閃到那包圍圈沒看,鍾離父就把那個打成這樣。不過,她心裡不太相信這個鍾離父做的。
“這人打我和我女兒,我只是自衛罷了,難道我要呆呆地站著,任他打?更何況,我也只是用鋤頭上的木棒打他,而且,打的是他的背部,他額頭上的這傷,不是我打的。”鍾離父眯著眼睛,看了那人一眼,否認道。
他雖然惱怒這人打他和善善,後來也報復回來了這人,但是他下手很有分寸,又是用木棒打的這人的背部,斷不可能打到他的頭的。
鍾離善趕緊小跑快步過去,也接著說道:“這個元家屯的人不安好心。我和我爸好端端地站在那裡,他就拿起木棒過來打我們。連老人和女人都打!”鍾離善一副鄙視地樣子,接著道,“我爸護著我,背後被他打了一棒!這孬種,別人不敢打,就會拿老人和女人出氣。我爸也是為了護著我,才回手的。我在旁邊看的清清楚楚,我爸根本沒有打到他的頭。他這是誣陷。”鍾離善重重地說道。
這個擺明就是想要誣賴她的父親。
前世,他的父親也是這般被人誣賴,被抓去派出所,她和她媽媽到處找關係,到處送錢,最後,把家裡的積蓄全部花光了,這才把鍾離父給贖出來。
這一世,她不會再讓誣賴自己的父親,錢沒有了不說,名聲也沒有了。
“是呀,是呀,元家屯的人胡說。”
“胡說!分明就是他們亂說。”
“連老人和女人都打,真不是什麼好鳥,他的話不能信。”
。。。。。。
“安靜。有什麼事去到派出所再說。”許揚高聲叫道。這些刁民,打架就那麼兇狠,一說到去派出所,個個就吵起來。
他抓這些人回去也是為了瞭解情況,鬧那麼多的事,不抓一些人回去,他們還以為派出所是擺設呢。
至於眼前這個鍾離進,卻不是他主動要抓的,而且,這事是因為這個人扣押元建國引起的,即使照他說的,他沒有扣押。
何況,剛才那劉長官湊近他耳朵,說是要把這鐘離進這個挑事的人帶回去。
事情好玩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鍾離進跟劉長官到府結了什麼怨,以致於劉長官要抓鍾離進回去。
鍾離進和劉長官,他肯定選的是劉長官。
雖然,現下這個女人也說了鍾離進是被人誣賴的。
至於是不是,回到局裡自然一清二楚。
“帶回去再說,你們有什麼證人,今天下午再到鎮裡的派出所。”許揚又說道。
這太陽大的,他分外懷念京城裡家裡的那個大大的游泳池,還有那冰箱裡的冰。
烏屯的人無奈,這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