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巖趕過去的時候,應該是傍晚的時候。
他們兩個趕到明月小區,便一直等。
他們說不出戶主的名字,也不知道要拜訪哪一間,所以,門衛根本不讓鍾離招他們進去。
任憑鍾離招怎麼威逼恐嚇都不行。
他一步都不讓鍾離招他們走進這個小區裡。
小區的人出入都有自己的磁卡,自己刷卡進去,鍾離招就是想混進去,小區的保安也是不允許。
這小區的住戶不多,才一百多戶人家,而且,這些人非富即貴,出入都會坐車,他們在崗位多年,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鍾離招想要進去,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鍾離招無奈,只得和明巖一起守在門口。
他們兩個從傍晚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多。
“媽,我們回去吧。明天再過來。既然知道鍾離善住這裡的,明天過來找就成了。我就不相信了,鍾離善能一輩子都不出這個小區的門?”明巖捂著正餓的亂叫的肚子,說道。
他還沒有吃晚飯呢。
在這裡那麼等了那麼久了,而且,還是站著的,現在,不止是腳是痛,肚子也餓的痛。
“兒子,是不是你看錯了。鍾離善那個人,怎麼可能有錢在買這裡的房子,而且,還有錢去買四合院?我弟弟就算是種一輩子的田,不吃不喝,把糧食給賣了。也買不起這個小區的一個廁所,更別提那更加昂貴四合院了!”鍾離招疑惑地說道。
多年時光。把鍾離招一個明媚的少女變在瞭如今這一個貴婦樣。
那麼多年過去了,她的身材除了豐滿一些。其它的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只是,氣質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
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人。
只見她穿著白色的襯衫,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及膝短裙,肉色的絲襪,腳上穿著的是一雙高跟的黑色皮鞋。
她的頭髮盤起,中間用一根金簪給挽起來了,耳朵則戴著兩顆大大的珍珠耳環。
手上只有一個碧綠色的玉鐲,那玉鐲看起來也有一些年頭了。整個鐲子看上去非常地舒服。
她拿著一個大大的黑色的包包,此刻,正挺著胸,站在那裡。
“媽,我沒有看錯,我騙你做什麼?我問那中介處的廖事則,他那說那女人是南方人,姓鍾離。那個女人我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非常地面熟,等那廖事則說是姓鍾離的時候。我立馬就想起了表妹。她就是鍾離善,不會錯的。”明巖嗖了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堅決地說道。
他才沒有弄錯呢。
那就是鍾離善,沒有錯。
他不會看錯的。
“但是我打電話給大弟他們。他們說鍾離善一家都去了鵬林市,那鍾離善怎麼來了這京城,好呀。不打電話不知道,原來。鍾離善在石棠市居然開了兩家店鋪,還非常地賺錢。他們現在都不把這個做大姐的。做大姑的人放在眼裡的,開鋪那麼大的一件事,去鵬林市那麼大的一件事,居然不問問我的意見了,我真是白養小弟和小妹了。”鍾離招一臉氣憤地說道。
她今天聽到兒子的帶回來的訊息,打電話回烏屯,但是村裡的人說她大弟和二弟一家搬去了石棠市。
她好不容易問到號碼,打過去給二弟那邊,那邊的服務員居然說老闆一家全部都搬到了鵬林市去了。
她又打電話過去給大弟那邊。
他弟一家也開了店,他們說不止鍾離善一家到了鵬林市,就連著她有小妹,鍾離寶,也跟著一起過去。
而且,她家小妹還跟元大山離了婚,帶著兩個孩子就去了鵬林市。
真是氣死她了。
他們還當她是不是他們的大姐?
啊!
發生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