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鍾離善很懊悔,她應該看到貨車上的那些男子拿著刀具和棍棒下來的時候,就應該毫不猶豫地跑過來幫忙。
她不應該害怕別人報復,而沒有第一時間過來。
這是一場陰謀。
貨車拐彎想要撞到賓士。
賓士和後面兩輛車停下來。車上的人下來檢視情況。
貨車上的賊人見那些私家車有人下來,這才拿著武器從貨車上衝下來。
毫無寸鐵之力的人怎麼博的過那些拿著武器的成年男子。?
這一群老弱病殘的,若不是保鏢給力,而她這個程咬金橫空出現。估計現在連命都沒有了。
好在,這些人都沒有性命之憂,要不然。她估計會愧疚很久。
只除了一個男子,那個鍾離善救下的男子。
鍾離善救他之前。他已經被那個大個子的男子砍了一刀,流了非常多的血。就連現在,鍾離善和那保鏢也不敢把那個男子隨意搬動。
鍾離善撕開西裝男身上的襯衫,簡單地替西裝男包紮,防止他流血過多而死。
包紮的手法與技巧還是她跟韓蒼說的,這第一次包紮,不是很熟練。
好在,那個眉目精緻的男子早已暈過去,要不然,此刻肯定痛的起來。
做過之一切之後,鍾離善就聽到救護車和警車過來。
鍾離善目送那些人把受傷的老頭老太還有那美婦人等送上救護車,然後就閃了。
她躲在人群中,而那些警察以為她是周家的人,所以也不沒有太關注鍾離善的離去。
鍾離善出了那塊地方,開始狂奔。
媽的,今天晚上絕地是她過的最刺激的一個晚上。
好像學的武之後,就常常發生這樣子的事情,沒有學武的時候,就連打架都好少見。
鍾離善暗自懊惱,早知道她就打個的回去了,也免的遇上這樣子的事情。
第二日,鍾離善上火車之前,買了一份報紙。
把報紙翻來覆去地看,鍾離善也沒有看到有關昨天晚上的報道。
發生那麼在的事,居然一點報道也沒有,這不科學?
若不是自己的手上還留著因用力過猛而留下的痠痛,鍾離善幾乎都要以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是一場夢。
不過,不報道也好,免得那些人盯上她。
昨天那夥人看起來也不好惹的。
這一世,她只想安安穩穩地守著兩個小包子長大,隨便發個財,可不想招惹什麼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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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澤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他一醒來,就看到兩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
“小叔叔,你醒來了?!我去叫爺爺。”那兩雙圓溜溜眼睛的主人看到周澤時醒來,立即大喜,其中的一個跑到了外面。
周澤時小心地坐了起來,他的腦袋還有些迷糊。
“叔叔,你還不能坐起來!你傷還沒有好呢。”周暮小心地扶著自家小叔的身體,方便他坐起來,嘴裡卻嘮叨道。
周澤時看著周暮這小大人的模樣,笑道:“不礙事的。我躺了那麼久,身體都痛了。起來坐坐。”
“叔叔,你騙人,你的胸膛都滲出血來了。”周暮自家小叔這樣子,一臉不高興,隨即焦急地指著自家小叔那胸膛上的布。並扯著小叔周澤時的手,讓他快些坐下。
周澤時低頭一看。果然,他這樣子坐起來。估計把傷口給弄到了,所以血就滲了出來。
周澤時安撫地摸了摸周暮的頭,道:“沒事。”
周澤時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周應年、周雲和大夫過來了。
“爸爸。”“爺爺。”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