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項華祥是乘坐一輛賓士車到的機場。
而就在秦風等人到了機場的同時,一個由十多輛豪車組成的車隊也魚貫停在了機場接機口的位置。
最前面的頭車是一輛加長的賓士轎車,長近約有十米。僅是這一輛車,就把整個接機口給擋住了,其後從每輛車上,又都下來了兩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年輕人。
“祥哥好!”
二三十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人,齊齊的向項華祥問了聲好,然後各司其職的將接機口的各個位置都給把守住了,顯現出一副訓練有素的樣子。
“項大哥,這排場可不小啊?”
看到面前的這一幕,秦風的臉上露出了苦笑,他不管做人還是做事。總是喜歡低調一些,但好像每次都是事與願違的。
“白老大當得起這個排場!”
項華祥搖了搖頭,說道:“當年唐會長曾經去過臺島,我父親帶領檯島十八幫派的大佬和各堂口的兄弟,總共三百多人到機場去相迎。現在這個排場,不算什麼的……”
雖然義安公司是由項華祥的父親一手建立的。不過在五十年代的時候。他就被港島當局以組織黑、社會的罪名給驅除出了港島,只能定居在了臺島。
不過即使去了臺島,項老大那也是不容小覷的人物,有個當年國黨將軍的背景,再加上港島的勢力,就算是當年的蔣先生。都對項老大多幾分青睞。
所以項老大到了臺島之後雖然退出了江湖,但島上各個幫派都是給足了他的面子,七十年代初的時候洪門唐會長赴臺拜訪老友,更是讓項老大名聲大噪。
“唉。怕是這次自己真的要進入相關部門的名單上了。”
看著不遠處那些神情緊張的港島便衣警察,秦風心裡明白,和陳世豪還有項華祥站在一起的自己,恐怕再也難以置身事外了。
“自己孑然一身,如果國內想動自己,大不了就去國外算了。”
秦風已經不像幾年之前,現在的他可以說是大勢已成,只要澳島的賭牌落實下來,他那百分之三十五股份所能造成的影響力,足以讓一些部門對其忌憚幾分了。
想通了這一點,秦風的神色也變得輕鬆了起來,在門口等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見到十多個人從機場出口走了出來。
白振天被擁簇在十多人的中間,現在的白振天,氣勢愈發的足了,在他身邊都是些人高馬大的年輕人,但白振天站在那裡,總是會第一時間吸引到眾人的目光。
“白大哥,這位是港島的項華祥……”秦風迎上前去,將項華祥介紹了給了他。
“和項老弟不是外人,咱們不用客氣。”
白振天點了點頭,和項華祥握了下手,眼睛環顧了下四周,搖頭說道:“走到哪裡都不得清淨,阿豪,秦風,咱們還是回去說吧……”
頭上頂著洪門的招牌,白振天不管去到哪個國家,一定都是那個國家重點關注的人物,有一些國家甚至都會拒絕他的入境申請。
“有幾十年沒來港島了啊。”
坐上那輛加長賓士,看著機場外的景色,白振天也生出了幾分感慨,想當年他帶著一幫人在港島可是做出了不少大事,大圈幫的名頭,就是由他那幫人而起的。
“白會長的名頭,現在在港島還是經常被人提起啊。”項華祥開口笑道:“我幫中的一些年輕人,可都是以白會長為偶像的。”
項華祥說的倒是實話,白振天當年些人,均是心狠手辣之輩,人手一把ak47,打的港島警察望風而逃,那是殺出來的威名。
“那會的大環境就是如此,現在要還是這麼幹,只會被人恥笑了。”
白振天搖了搖頭,在幾十年前的時候,他也沒想過自己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念及此處,白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