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摔而出。
這瞬間,劍影饅天,風雷隱隱,四把劍幾乎同時攻到,姜兄的身軀直向伸來的四把劍飛砸。
四同伴大駭,火速收劍分向兩側閃避。
艾文慈就在這剎那間拔劍出鞘,人化狂風,劍似狂龍,身劍合一猛撲左面的兩個人,灑出重重劍網,劍影乍合。
“錚錚錚”劍鳴暴震,火星飛濺,劍幻千百道電虹,突然人影向三方急射。
艾文慈從兩人中間疾衝而過,遠出丈外,腳一沾地突然折回,猛撲右面身形未上的另兩個大漢。
“嘭’一聲大震,姜兄的身軀被摔出兩丈外,重重地摔倒仍向前滾,滾出兩丈外方被樹幹所擋住,爬不起來了。
同一剎那,與艾文慈交手的兩個人退勢未止,垂著劍以手掩住右肩,鮮血染紅了手背,臉色泛青,頰肉抽搐著,吃力地踉蹌後退。
“錚錚!”劍鳴又起,人影又分。
艾文慈屹立如山,劍尖斜指,鋒尖前血跡斑斑。他額角隱現汗影,呼吸深長,掃了眾人一眼冷冰冰地說:“將你們昨晚至今晨的行蹤從實招來,不然艾某替你們招魂。”
右首的兩名大漢稍為幸運,一個丟了劍,一個裂了一條橫縫,只傷肌而不傷骨,鮮身外噴搖搖欲倒。
五個人全部失去了戰鬥力,只有一個人丟劍而不曾受傷。
姜兄這時吃力地扶樹站起,仰天發出一聲長嘯。
艾文慈冷哼一聲陰側測地說:“把體們的孤群狗黨全召來,免得艾某多費手腳。”
姜兄臉色泛發,驚駭地一步步後退。
艾文慈陰沉沉地迫近,冷冷地問:“閣下貴姓,奉誰之命前來追蹤。
說!”
姜兄大概被摔得骨松腿軟,內腑也可能受了傷,逃又逃不掉,反抗更是免談,只驚得臉無人色,機伶伶打冷戰,答不出話來。
劍虹疾吐,劍尖不偏不倚抵在姜兄的咽喉上,艾文慈冷酷的聲音震耳:“再問你一聲。你說不說。”
“在……在下姜霸,與……四海狂……狂生是……是好……好友。”
到芒疾閃,“啪啪”兩聲脆響,姜霸雙穎被劍尖連拍兩記,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姜霸雙頰先是血色毫無,驚得魂飛魄散,驚怖地連退五六步,幾乎跌倒,兩頰慢慢發紫,慢慢浮腫,兩道被拍擊的劍痕清晰入目。
“你們這些無恥的走狗。”艾文慈根根地咒罵,徐徐迫近又道:“把你月昨晚的行蹤招來,不然你死定了。”
姜霸怎敢不招?恐懼地說:“昨晚我們在北面的楓林內歇息,破曉時分方分三路南搜,我這一路是最左翼,中是百步神拳花夢陽一行九人,右是四海狂生與蘇杭二鳳七位高手。”
“你們曾否遇上仙都觀下院的道姑?”
“道姑?不曾遇見,昨晚我們沒在仙都觀下院,而在胡忠簡祠附近搜尋你的蹤跡,中莊胡家的子弟曾全力協助我們。”
艾文慈收了劍,冷笑道:“你們自命是俠義門人,諒你們也做不出那神傷天害理的勾當,你給我滾離山區,寄語四海狂生,叫他自愛些,不要被二千兩銀子迷了心,喪心病狂找朋友替他送死,要捉我艾文慈,叫他自己來,拖累朋友送死於心何忍!記住把話傳到,滾!”
姜霸怎敢回嘴?扶了受傷的同伴,狼狽而遁。
遠處的草叢中,兩位姑娘如釋重負地籲出一口長氣,艾文慈並未因玉仙姑的死而狂亂殺人,令她們心中一寬。
艾文慈目送五人遠去,方從容就道北行,他略向東移,希望能找到南北官道。
他仍然逐段前行,走一段停留片刻,略加搜視方重行前進。登上一延至北麓的樹林。
站在山脊的林緣向下望,二十餘名黑衣男女,正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