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隨著林雅進監獄而過去了,冤冤相報何時了,何必要把仇恨給弄大?
所以,當事人並沒有對何慕暘提起訴訟,而是選擇了平息,有關這件事情,一旦有所牽扯,就會牽扯出更多的疼痛。
肖恩當時,也是顧及了唐汐的心。
何慕暘當時是被憤怒所填滿,可是後來得知那場車禍的真相,他如果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又怎會奔潰?
又怎會不敢去見唐汐?
“先生。”嚴律的出聲,忽然打斷了何慕暘的沉思。
何慕暘恍神過來,眸色已經恢復如常,抿唇:“怎麼了?”
“先生,剛才你一位叫陳楠的同學打電話過來說,希望你能抽個時間,去參加溫辰鈺的葬禮。”嚴律如實的把剛才那人的話稟告給何慕暘聽。
溫辰鈺?
是他的大學同學,一個寢室的,他和所有同學的關係都還處的來,雖是畢業,雖然是當上了何氏的總裁。
可對於那些同學朋友,該聯絡的,還是會聯絡。
但不是前不久還在宴會上見過嗎?
葬禮?
何慕暘有些不敢相信事實,“葬禮,他是怎麼死的?你確定這不是造謠?”
那個時候人還是好好的,怎麼段時間內就死了呢?
他不敢信。
可是嚴律的話,卻是讓何慕暘的呼吸一窒:“先生,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種意外,誰都說不準的。那位溫先生,死於車禍。”
“什麼時候的事情?”何慕暘的聲音有些低沉。
“昨天十一點多,今天早上八點,沒搶救過來,死在了手術臺上。”嚴律抿了抿唇,語氣也是低沉了幾分。
一句話,何慕暘的心口,卻是瑟瑟的疼,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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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0:代價,事實無法更改
大學好友,如今車禍去世,哪怕是沒有那通電話,出席葬禮,也是應該的。
這天,烏雲很沉。
氣氛沉寂的很,人人身著黑衣,那青色的墓碑之上,黑白照片,分外的明顯,刺目,溫家父母在旁邊泣不成聲囡。
聲聲蒼涼哽咽,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是那麼的深邃明顯,是那麼的無盡悲哀。
何慕暘卻不期然間,想起了當年何舒婷下葬的場景,那時父母,也是哭的這麼的悲慼,都是自己的子女。
怎會不痛?
當時,那些場景都有著最有力的證明,唐汐開車撞人,已經構成了必定的證據,當時聽到訊息,母親的情緒激動,要去找唐汐,要……
他的心也很疼,無法相信唐汐撞人是真實的事件,可是那些證據擺在面前,卻又不得不去相信。
指證,成了他一條必選的路途鯴。
有恨意,也有……庇護,諸多種種忽然現在了眼前,無盡的悲哀,卻又痛苦著。
葬禮結束後,下山之路綿延纖長,何慕暘的腦海中卻又快速的劃過了當日唐汐摔倒的模樣,呼吸沉窒。
那些殘忍的誤會把他們轉變成了最悲慼的樣子,生有誤會和隔閡,更重要的一點是,現如今的他和她,中間隔這太多的鮮血。
他的殘忍,他母親的殘忍,生生在他和唐汐之間劃出了一道銀河,相望……不,是永不相見。
唐汐不會再見他,而他,也不會再去找唐汐,此生,註定永無交集。
可何慕暘也得要明白一點,人做錯事,就必定要承當一定的代價,江顏朵為了自己當時的罪行而獻出了生命。
母親林雅進了監獄,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