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他將來是為他的兒媳婦的城市戰鬥。小陳家和你都同意將來讓他領兵去南洋剿滅土著。可是,這個機會還要等。因為他不同於大哥。他要等皇上賓天之後才行。”
“父親聽了之後,思索了半天,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岳父說的很對。皇上雖然成就了他,但是皇上疑心病太大了,終究是嫌棄他功高震主,有些不放心。尤其是對他經營西北的事情不放心。但是,要是去南洋的話,就不同了,想來皇上還是能理解的。尤其是太子,他和我關係很好,一定會滿足我父親的這個願望的。所以,穩妥起見,還是等一段時間再說吧。說完,父親神色有些不好,就讓我們都回來了。我猜想,父親是心裡傷了,他最忠心對待的皇上,這麼疑心他,他能不傷心嗎?”
陳文蕙說:“這個皇帝啊,疑心病很大,是個梟雄,也有才能,勉強算是個明君吧。但是,他的胸襟使得他不能成就偉業。比如說,他一心想削弱世家的權勢。為了這個,他打壓他的母家。甚至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太子不好,處處逼他,最後逼得太子謀反了,他把皇后,太子都廢了,以此來打壓王家。當然了,他犧牲了他的母親,犧牲了他的妻子和兒子,換來了李家和王家的暫時的沒落。可是,現在的世道,世家勢力小了嗎?沒有。陳家勢力更大了,白家也發展起來了。甚至還多了一個我們小陳家。將來,還會多我們一個趙家。哼,你說說,這是什麼事兒?”
趙崇義一聽,愣住了,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不由得說:“給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你真是太聰明瞭。”
陳文蕙繼續說:“他要是沒有那麼狠毒的心,不那麼對待他母親,對待他的兒子,對待他的妻子,也不是沒有法子削弱這些世家。那畢竟是他的母親,妻子,兒子,她們雖然有世家的血脈,但是還是和他更為親近。要是他取得親人的支援,難道太后不能限制李家?難道皇后不能限制王家?太子是跟外祖父,舅舅們更親近,還是跟父親,母親更親近?那也許就不是今天這個局面,也不會讓大姑姑找到縫隙,東山再起,也沒有我們陳家,小陳家崛起的這一天了。”
趙崇義佩服的點點頭。
陳文蕙接著說:“再有就是要說一下太子。其實我也不看好他,雖然他是我們小陳家一手扶持起來的,還是你的好友,但是我一樣不看好他。”
趙崇義愣住了,陳文蕙居然是這樣看太子的。要知道,太子可是他的好朋友啊?
陳文蕙看著趙崇義的眼睛說:“太子這個人,面冷,心更冷。他是皇室貴胄,可是他少年的經歷你比我還清楚。他在宮裡宮外都受盡白眼,飽嘗人間冷暖。所以,他的心是冷的。尤其是對女人的態度。他長得真是好看,可以說是天下第一美男。這樣的美男原本就不應該做皇帝的。女人都沒有他好看。所以,他不把女人當女人看待。也不把美女當美女看待,在他的心裡,女人都是他利用的工具。”
趙崇義一聲都沒有吭,靜靜的聽著。
陳文蕙說:“你看當初,他和我大堂姐陳文鳳成親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皇子,連個親王都不是,只是個郡王,誰看的起,京城的官宦,世家,貴族們接納他嗎?是大堂姐為他拉來了陳家這個後臺,拉了我大姑姑,當時還是德妃的支援。還在京城中為他開啟世家,貴族的交際圈子。”
這些都是趙崇義和劉演一起經歷的,他怎麼會不知道?
陳文蕙接著說:“可是後來呢?他遇到了能對他更加有幫助的我們一家子,所以,後來,大堂姐在得罪了我們之後,他毫不猶豫的冷落了大堂姐,你說,他的心不冷嗎?”
這個趙崇義也明白,他說:“這個當年我和敬原都勸說過他。”
陳文蕙冷笑一聲說:“勸說有什麼用,他會聽嗎?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