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你能找到嗎?大楚那麼大,一個柔弱的女子,隨便什麼地方就能藏下。而且,我覺得,夫人的心性沒有那麼久,不可能現在還讓她活著。要是,你母親或者,夫人也就不會這麼恨你了,不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對付你了。”
趙崇義想想也是,突然心裡對嫡母恨的不行了,他緊握拳頭問:“父親,照你這麼說,嫡母是我的殺母仇人了?我怎麼辦?”
忠義公一驚,連忙說:“不管怎麼說,夫人都是你的嫡母,你要是弒母,那可是大罪,不容於天地啊。而且,對於這個主母來說,妾室的生死本來就是掌握在手裡的。就算是你嫡母當著你的面打死了你的孃親,你也只能忍著。因為從理法上,夫人才是你的母親,你的孃親只是一個妾而已。”
趙崇義心裡的憤恨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了,突然發瘋一樣的衝出了大帳,搶過來一匹馬,飛奔而出。
忠義公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過了兩天,忠義公等到趙崇義的心情平復一些,又來到趙崇義的帳子裡,找趙崇義談話,說:“我已經審問了那個弄雪。我想,她有可能是你孃親的妹妹的孩子。所以,這麼像你的孃親。不過,這些都要等到回到京城才能調查清楚。家裡的你母親的幾個貼身僕人,我準備親自審問。”
趙崇義已經能很淡定的接受這個事情了,他點點頭說:“我就想,她可能和我有血緣關係,那個時候,我看到她性命眼看就要不保,心裡突然湧現一股子難以名狀的感覺,這可能就是血脈的關係。”
這下子忠義公知道了,那個時候,趙崇義說的古怪感受是什麼了,想來也是的,忠義公點點頭。
趙崇義說:“父親不要擔心陳家。我已經給文蕙去信了,也給小陳家的陳遠恒大人去信了。相信他們能理解這個事情的。”
在內心裡,他之所以會把這個事情告訴陳遠恆,是因為他相信陳遠恆的精明,能力,遍佈大楚的勢力,一定能幫他把事情查探清楚。他不願意,至少不願意全部相信父親了。他要透過別的方法,來尋找母親,所以,弄雪變得重要起來。這個女人也許是他找到母親的鑰匙。想到這裡,趙崇義的心又變得熱切起來。也許,老天可憐他,還把他的母親放在哪個角落裡,等待著他來接她呢?…
忠義公並不知道兒子的想法,也不知道在兒子的心裡,他已經是不可信任的人。他說:“這就好,雖然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是為了不破壞你們兩個的婚事,這些還是要和小陳家說的。說起來,小陳家的這個家規還真是奇怪。怎麼會不讓納妾呢?大楚哪一家沒有妾的?世家公子哥兒們,勳貴們,官宦們,那個不是一大堆妾,和你一樣大的京城的公子們,哪個沒有通房丫鬟的?幸好你一直都潔身自好,連個貼身丫鬟都沒有,要不,這等好事,估計也輪不到我們趙家。”
趙崇義忍不住說:“父親還覺得納妾好嗎?其實就是不碰到文蕙,我也沒有準備納妾。納妾幹嘛?讓妾也和我孃親一樣下落不明嗎?還是為了子嗣?生下來和我一樣痛苦的庶子嗎?或者是為了讓原配好又恨我的理由,不停的出手對付小妾?殘害小妾的兒子?還是寵妾滅妻?看著小妾殘殺嫡子?”
忠義公頓時語塞了。
看著兒子冷冷的面孔,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找個藉口,走了。
剩下趙崇義一個人,面對冷冷的夜空。(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六章 揪心
京城的小陳家很快就知道了這個事情,陳遠恆和白氏都很生氣,但是他們都是聰明人,對於宅斗的經驗比起趙家父子三人都高出不知道多少倍,因此一下子就看出來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白氏說:“弄來一個青樓女子噁心我們,這是怎麼回事?是趙夫人不喜歡文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