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幾輪酒後,朋友們開始胡亂地開起了玩笑,一個叫白斯的傢伙舌頭都在打結了,還說,「郜,你的工作挺好的!可以邊拍戲邊泡女生,沒事大家就一起玩玩兒,有事就自動拜拜。才不象我,和女朋友分手,快被她罵死了。」說完,他就趴在桌上了,不過,沒人顧得上理他。剛才,一直坐著不咋吱聲的,郜的另一個朋友韋大發說,「我也是啊!前一段接識的嘉義的女生,交往才半年,現在,非抓住我和她結婚,還說如果不結婚的話,就要去跳海,我該怎麼辦啊?我真的不想這麼快結婚啊!」接著,大夥的注意力就轉向了這個被女朋友逼婚的傢伙了,沒人再注意郜那點「輕描淡寫」的事情,在這群男人們的眼裡,那個最多算是過眼雲煙般的風流韻事罷。
有人開口說,「你先穩住她,別讓她真跳海了。那你的罪過就大了!」另一個說,「那你也不會就範嘍?你這個傢伙只是想和人家玩玩罷!」韋大發有一點茫然地說道,「我現在也胡塗了!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她很不錯!後來,就發現也就那樣,和我以前交過的女生一樣啊?說不喜歡,是假的,但是,說要讓我娶她,放棄世界上其餘的女生,我又不想啊!」簡恩說,「什麼人啊!好啦!好啦!你去加入魔門教吧!信那個的男人,都可以娶好多老婆的。」簡恩是這一群男人中唯一的已婚男人;「遇到你的女生可真夠倒黴的!」另一個朋友就接著調侃道,「到非洲去當個部落酋長也可以滿足你的願望。」剛才趴在桌上的傢伙抬起了頭,說,「啊!你和女人玩得都沒感覺了,你該直接出櫃找男人玩!你這個變態!離我遠一點!」接下來,大家就亂開玩笑,韋大發那天喝得爛醉,成了大夥調侃、取樂的物件。郜看著朋友們玩笑著,也就笑一笑,可他的笑卻有一點勉強,更多的時候,只是靜靜地喝著酒,顯得是若無其事,眼神卻透著憂鬱。
接下來,郜參加了一次熱身賽,就和球隊一起去參加週五晚上,為了某個慈善活動舉辦的比賽。打球時,不能戴戒指的,所以,他就每次都在出賽前摘下了戒指,一個人時,又重新戴上。在這一取一戴之中,他彷彿在體驗著自由與感情約束的轉換。每次,他都要若有所思地注視一會兒戒指,再摘下來或是戴上。在香港的比賽結束時,簡恩發現了他的這個特別的行為,也發現了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因為,他們最親密,於是,在兩人單獨呆在更衣室裡時,他對郜說了,「你的事我不問你了,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你不象韋大發那個傢伙,他是濫情到壞了自己的感覺了,你是要找真愛的吧!感情上的事,有時一說出來,就變味兒了。就象紅酒開啟得喝完,剩下了,無論你怎麼貯藏都會變味。所以,你就不愛說了。等一切成熟後,你再說吧!不過,先祝你幸福甜蜜!」郜淡淡一笑,說,「謝謝你的祝福,只有你最懂我!」
活動結束後,他就在香港停留了一晚,告別了朋友們後,第二天下午二點就飛北京了,一路上,他都在想著簡恩說的話,思考著他和嬌妹的感情:很奇怪,為啥我會在聚會時,那樣瞎說來掩飾自己的感情。我真不得不佩服簡恩了,感情的事,真不能說,一說就變味。可是,為啥對最親密的朋友,我也不想說呢?郜想到這裡,就開脫道,也許是,時間有一點緊!
當郜坐的飛機到達時,才不過五點多,匆忙地拿完行李後,他的手機,卻有一條簡訊跳出來:不好意思!我有急事!不能來接你。bye!原來,是嬌妹一小時前發給他的。他的心頓時有些低落了。
此時,嬌妹卻正在忙著一件她必須要面對的事,她去年上半年拍的一部片子,週六開發布會,活動從下午開始的,發布會完了,又是製作方的慶祝酒會,嬌妹是小字輩,這種活動不象有些大牌的演員,可以參加,也可以不參加。慶祝酒會她的經紀人也趕過來了,因為,參加的人中間有一個重量級人物,這部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