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當初那些事情的前輩們的臉嗎?
不過術道獨木難支,卻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須彌宮全真境真人印禪察覺到了隱隱不安的人心,當即粗聲粗氣地喝斥道:“說這些廢話幹什麼?”他腦門子上的青筋卻在一蹦一蹦。
許多人滿臉愁容,懸空島上下,還有聖手門的倖存者,自己這邊老弱病殘,傷兵滿營,對方卻是人多勢眾,氣勢洶洶。
有人大聲說道:“李師弟,你和他們說說,能不能以和為貴,大家做朋友,互通有無不是很好嗎?”
李小白從聖庭大軍那裡安然無恙的回來,並且帶回了西人東征的可怕訊息,卻有人將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試圖再次前去遊說。
目光掃過眾人,看到許多希翼與祈求,李小白卻面無表情地說道:“術道滅武的時候,武道中人如果說這樣的話,你們會放過他們嗎?”
二十多年過去,當場參與滅武的人依然尚在,修行之人壽命頗長,哪怕在墨門之內,依然有不少人手上曾沾染過武人的鮮血。
這話一出,許多人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不再嚷嚷著讓李小白以身犯險再走這一趟。
“一隻嚶嚶苟且的螻蟻若是向你們乞饒,你們會放過它嗎?”
李小白語氣更加重了幾分。
弱小便是原罪!
這些傢伙一旦落了下風,竟然還在想那些可笑幼稚的事情。
“他們為什麼放你回來,難道你與西人有所勾結?”
印禪這禿驢似乎在找存在感,不知是在激李小白的將,還是在故意挑他的刺。
“印禪,你胡說什麼?李公子若是與西人有勾結,會把這些緊要的事情告訴大家嗎?所有人還不如做一群糊塗鬼,更好殺一些。”
無城子勃然大怒,這個禿驢簡直是記吃不記打,永遠都欠收拾。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李公子是不是來勸降我們?好讓我們投靠聖庭呢?”
印禪依舊陰陽怪氣,他卻有自己的主意,若是風頭不對,以全真境的修為,想要逃跑還是可以辦到的。
眾人的目光又再次不約而同的投向李小白,以九艘飛行舟為主的聖庭大軍正在盆地邊緣虎視眈眈,隨時有可能發起攻擊,對方把李小白放回來,恐怕印禪真人的話未必沒有道理。
“師弟,印禪真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芷蓉神色複雜,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當前這種情況。
降或許可活,不降則必死無疑,然而活下來也是苟且,方才聽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私語描述這個聖庭。
極西之地以聖庭一家獨大,東土一旦被征服,術道極有可能會步及武道的後塵,要麼皈依聖庭,要麼斷絕根基,從世間抹去所有的痕跡。
“當然不是真的!”
李小白淡然一笑,彷彿沒有看到印禪真人的挑釁。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本座就不信,西人會如此好心的平白放過你!”
印禪自以為抓到了什麼,進一步逼問。
其他人目光再次不約而同的齊齊落在李小白身上,驚疑不定的望著他,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個叛徒,對於懸空島上的眾人來說,不啻於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你,或者你們真想知道?”
李小白嘴角微提,一絲壞笑浮現出來。
想要打嘴炮的,放馬來戰,印禪這個大光頭想要用言語來將他逼到死角,純屬班門弄斧,誰玩死誰還不知道呢?
“快說吧!叛徒!”
印禪不客氣地直接將一頂帽子扣在了李小白的頭上。
“呵呵!”李小白冷笑了一聲,與他最相熟的人儘管依然不信印禪的胡說八道,但是無可避免的,有不少人眼中開始出現敵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