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十公里,我現在的位置可以看到郊區。”
什麼?
薛郎和金騰都一驚。
看到郊區,段鶴山豈不是在這會早就消失在市裡了?保不齊已經離開了東江市,不知所蹤了。
知道有可能失去對方的蹤跡,薛郎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問道:“蹤跡斷了嗎?”
張明回答道:“出口距離公路不超過三百米,蹤跡到了公路就消失了,前面,還有血跡,到了出口,目標進行了包紮止血,僅憑足跡追到公路,足跡在公路上消失了。”
呼……
薛郎吐出一口濁氣,看了眼金騰,下令道:“山貓,離開公路,這就派車去接你們。”
“是!”
張明應聲領命,帶著隊員鑽進了樹葉已經落盡的灌木叢,避免荷槍實彈,再嚇著人。
段鶴山消失,這會就算在東江市撒開大網也白搭了。對方如喪家之犬,斷然不會留在東江市,他需要療傷。而東江市裡,別說醫院衛生所,就算你去藥店購買不常用的消炎藥等外傷藥物和紗布,也分分鐘會被揪住尾巴。
金騰也長出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這傷勢找不回場子了。”
薛郎笑了笑說道:“這回不虧,那個手掌就送你了,那可是大禮。”
“哈哈!”
金騰大笑:“你啥時候吃過虧?”
不等薛郎說話,話鋒一轉說道:“趕緊的,回去處理傷口,善後你就別管了。”
薛郎等到了張明他們安全,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了,聞言也沒囉嗦,讓三個隊員開車去接張明他們,跟著金騰鑽進了他的座駕,直奔東江市。
在他們收兵返回的時候,正如薛郎他們所料,段鶴山這會躺在一輛福特e450裡,全身纏滿了紗布,面如金紙,氣息微弱。
他已經遠離了東江市,這會,已經是在趕奔緬邊的高速上。
他到最後都沒想明白,目標實力提升為何這麼快,雖然依舊不如自己,但卻足以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加上最後對方是如何廢掉自己的右手,又牽制住的,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並感覺到發自心底的恐懼。
要知道自己奮力一拽,至少千斤,卻沒能拉斷那個牽制自己的物體,反倒是手臂即將脫離身體的感覺。
判斷是絲線,可是自己卻沒有看到絲線的存在。
對方有非常的手段,這讓他焉能不心生恐懼?
多年不曾受到生命的威脅,今天,數度瀕臨險境,段鶴山這會已經雄心不再,唯一的念頭就是遠離這個可怕的對手。
復辟,跟他何干?
最讓他害怕的是對方年僅20就突破了氣勁小成,而且硬拼之下,自己居然沒賺到便宜不說,到現在身體裡還遊走著頑固的氣勁,而且,到了這會他才發現,那股氣勁並非單一,似乎,是兩股合成,更加堅韌,難以快速磨滅。
哎……
段鶴山暗自嘆了口氣,慶幸自己居然能活著之餘,心裡暗下決定,不管如何,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不再跟那個可怕的對手碰面。
可他哪裡知道,在他玩命逃遁的一刻,要是不是那麼在意自己的生死,斷臂後,天女散花射出暗器,再回身撲上,就算斷了一臂,也能擊殺薛郎。
而張明,根本不足為慮,要不是顧忌薛郎,他一拳就可以結果了張明。
可那畢竟是過去了,別說他心思不在這上了,就算考慮到了自己的失誤,也不會後悔逃命的決定。
人活著,才有可能做想做的事,死了,啥也沒了。
不過,段鶴山就算再是高手,也沒有捨生忘死的覺悟,這輩子也不會有這種置死地而後生的豪邁了。
這頭,薛郎坐著金騰的座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