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因為所謂大智若愚就是看上去一臉呆像。你剛好達到了愚蠢的極致而已。”蕭然一臉鄙夷。
“知不知道萬流歸宗,事物的根本都是同一點。咱的智慧,以你的智商,根本理解不了。”我嗤之以鼻,繼續沉醉在經紀人稱讚的粉紅色泡沫中。呃,不怪我大驚小怪,委實是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誇過我。
“不過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大跌眼鏡,我還怕你當場就給她難堪呢。”
“我為什麼要給她難堪啊?”雖然你對她的態度明顯要比對我恭敬,但年齡擺在那兒呢,咱也不是那無理取鬧的人。
“她不是熙多的媽麼,什麼時候你這麼大度了。”
“壞了,剛才就顧著說話了,我竟然忘了這茬。”
蕭然搖搖頭,把車子開上了高速。我有點累了,眯上眼睛佯睡。玉鐲貼著我手腕的面板,沁涼沁涼。
路邊有一個高大的廣告牌,昏暗的燈光下,廣告牌上的女主角眨著眼睛調皮的笑。
“誒,蕭然,斜上瞟45°,覺不覺得那個女生有點像我。如果我的下巴再尖點,我的臉再小點,眼睛再大點,鼻子再挺點,那簡直就是我嘛。”我戀戀不捨的回頭望。
“你也知道要加那麼多‘如果’啊。”
想要蕭然誇我,除非他哪天神經錯亂。我悻悻的轉過身子,鬱悶的揉了揉鼻子。
“你有梨渦,比她可愛。”
低若蚊吟。
我激動,你說什麼,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可憐沒人愛,所以我只好犧牲小我造福社會。”
“想說我可愛說就是了,沒必要這麼迂迴。”我乜眼飛他,“你放心,雖然誇我的人多了去了咱不稀罕,但咱是厚道人,絕對不會搶白你。”
“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這就叫物以類聚,在你這個銅牆鐵甲派的強大光芒下,我才會跑到你身邊來啊。”
蕭然冷哼,繼續專心致志的開車。我知道他是理屈詞窮了。
“不過倘若是喝醉酒的時候,從我這裡看過去確實很像你。”
什麼意思?什麼像我?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可他又重新迴歸緘默。本來我想搖他的胳膊問,可一想他正開著車呢。上次他就是在這條道上出的車禍。這次可千萬別重蹈覆轍。
後來我在車上睡著了。迷迷糊糊間,有人把我抱上了床。蓋被子的時候,他好像在我耳邊嗔了句“傻瓜”。眼皮實在是沉重的抬不起來,我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傻瓜的冤屈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我申請跟他去片場。嘿嘿,因為我昨天無意間聽小帥哥助理說今天會有一場火辣辣的熱吻戲。現場版的哦,我怎麼肯錯過這麼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是任我軟磨硬兼,他愣是不帶我去觀摩學習。
小心眼的男人。
作為補償,他同意帶我去參加朋友聚會。這一次,我可真是大飽眼福。那叫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一票的全是美男。我矜持矜持再矜持,加上蕭然的淫威脅迫,我才沒當場流露出花痴神情。坦白點講,除了我家蕭然哥哥,其餘人比起螢幕上的光彩過人還是遜色了一些;但整體水平不錯,足夠讓我覺得賞心悅目。
說起來相貌歧視也是人之常情。美人誰不愛看,就算是小白,起碼擺在那裡也養眼啊。
沒有資本當花瓶的我們只有好好努力,爭取去當欣賞花瓶的人。
除了蕭然,誰也沒有帶女伴出席。我有點後悔,早知道這樣,剛剛在家裡就不死乞白賴的非得跟過來了。
看我畏葸的樣子,蕭然好笑的拍拍我的頭,低聲寬慰我,既來之,則安之。
“不過你來了以後也有一個好處。我就有藉口少喝點酒。那次這幫傢伙不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