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叫我爺爺……”話未說完,她的雙手又被他扭住,她痛得哎哎叫。
“如果我不是卓非凡,你還會想接近我嗎?”他認真的問,對她的哀嚎一點都不覺得心疼,這是她自找的。
“如果你不是卓非凡,我根本不想認識你。”說實話她倒是偶爾為之。
非凡不屑的冷笑。 “你倒是說了實話。”他往門外大聲叫喚。“你們進來,把她帶走,快點。”
聞聲,忠叔帶著幾個手下衝進來,畢恭畢敬的站立等候命令。
“忠叔,把她帶走,我不想再看見她。”非凡大聲命令。
“少爺,這不太好吧。”忠叔擔心的說,跟在非凡身邊那麼多年,他從來沒有看過他那麼大的脾氣。“
“我爺爺是……”
“你爺爺比你有頭腦,他不會陪你玩遊戲的,忠叔,快送她離開‘千里月’。”他手指一比向門外,一票人便蜂擁而上將她團團圍住。
忠步只好開口。“把蔣小姐送走。”
“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後悔的。”安莉的話從牙關進出,但隨後她也被一票大漢架出去,口中仍自叨唸不已。
“忠叔。”他喚住正要離開的忠叔。
忠叔走到他床邊。 “少爺,有何吩咐?”忠叔關心地看著他的傷勢,而他已消瘦的臉更顯示他這些天來所受的煎熬。雖然忠 叔也覺得老爺將少爺軟禁實在太過分了些,但是他只是個司機,又能說什麼?
“請你把盈盈帶來。”他渴切地希望忠叔答應。“我很想見她,她這幾天一定很擔心,我好久沒和她聯絡了。”
忠叔面有難色,遲遲不敢答應。
“拜託你,你會花錢買花把盈盈騙來找我,你一定不會忍心看見我們被拆散。”他動之以情。
忠叔看他日漸失去光彩的眼睛,他嘆口氣後,把頭點了點。
人一嘗過“幸福”的滋味,就容易變得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害怕擁有;害怕擁有之後又失去的那種失落、失落、失落、失落……
總總失落湧上心頭,叫人眉兒不皺,心頭不愀也難。
無依孤單的寂寥感,讓盈盈連中午都沒心情中飯了。非凡銷聲匿跡的打擊讓她變得無精打彩,甚至愛上了一個人守在冷清清的辦公室裡那種悽悽寂寥的氣氛。
唉!她呆呆傻傻地趴在辦公桌上獨自嘆氣,已不知嘆了多少聲。
隨著嘆息聲一聲的揚在空氣中,也讓她回憶起更多的前塵往事……
印象最深的當是安莉的戰貼:我會搶到非凡了,他很快就會玩厭你了,他這種公子哥兒不會認真對待感情的,尤其是你這種沒有利用價值的小家碧玉。“
她也曾想過,倘若安莉說的話全都成真,她該怎麼辦?如何收回放得又深又重的情感?答案是: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真的好惶恐。
萬一他真的捨下她,該如何是好?
他怎能把感情收放自如,說放應當放,太可怕了,太無情了。
她真是個大笨蛋!趴在辦公公桌上獨自惆悵的盈盈不禁自怨自艾,又自憐起來。
沉思前事,似夢裡,淚暗滴。
想著、憶著、念著,一顆淚滴悄然滑下臉龐。
她猛抬頭。 “忠叔!是你,什麼時候你也改口叫我曲小姐了?”看見忠叔她一點也不意外,以前忠叔便時常來接她去與非凡約會。
“丫頭”。忠叔順從地改口, “你在哭嗎?”
“哭,當然沒有,工作太忙,有點痠痛。”她倔強地不肯承認。
“丫頭,你想不想見少爺。”他也不去點破她的偽裝。
“想,當然想。”這一開口,馬上就洩漏了她心中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