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都是我的私事什麼時候需要你操心?你嘲笑我的可憐,那你呢?你過的又有多好,你家裡是錢多能夠把你這尊佛給供起來,但他們人呢!他們在給你錢的時候,想到過你這個人沒有?我看你這人,生日估計就你一個人記得!”
王子軒瞬間眼眶紅了一圈,快速伸出手來掐住我的脖子,咬著牙恨我:“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空氣越來越稀薄,脖子上的力道逐漸加重,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也無法做到王子軒所說的再說一遍,他憤恨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了我。
最後是趕到的顧想分開了我們,我蹲在地上嗆著舒緩呼吸,顧想在那頭跟王子軒交涉似乎是趕他出去,至少在我輕鬆並恢復正常之後,顧想站在我旁邊照顧我。
我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問他:“你的工作危險係數也不低,你之前是不是也遇到過這樣狂躁的客人。”
顧想聳聳肩,淡笑道:“這是個秘密。”
我想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你要是習慣不了的話可以……”
“顧想,讓我試試,我想做這份工作,我可能不會打架,但我能處理好你日常的一切安排,相信我。”
顧想笑笑:“既然你同意也考慮清楚了,那就拜託你了。”
下班回家,見苗苗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前的茶几擺滿了白紙,我快步走過去,低頭看看,發現正是跟我有關係的內容。
“你過來看看,你們小區的監控錄影,雖然沒有照到汪旭跟鄧曉枚一起進出的畫面,可是一前一後相差時間不多的還是有,金律師說可以當做一個佐證來用,還有你看你婆婆,在電梯裡按的都是五樓,但是她走的方向不是你們家,而是往另外一邊去了。”
“那一邊,是樓道口。”
“沒錯,之前怎麼沒想到這麼分析分析的,她已經很小心沒有直接去四樓,怕被當成證據,可是她到了五樓不回家又往另外一邊走,次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就是因為要從五樓下去到四樓上麼。”
我聽苗苗這麼一說,心裡已經堅定了這次官司能夠獲勝的可能性很高,但擺放在茶几上的檔案,之前我們也試圖去調查,但小區的保安一直不同意我們接觸到這些,我問她究竟怎麼一回事。
苗苗愣了一下,尷尬的看我:“朋友,朋友幫的忙。”
她既然不說人名,又這麼尷尬的表情,我想我已經猜到了原因。
“好了好了,莊君,現在這個來源不是重點,重點是金律師要的內容我們已經全部蒐集齊全了,只要交到她手上,就萬事俱備,法院再一去,什麼都結束了,你該拿的都能拿到,不是皆大歡喜麼。”
我冷笑:“這些之前本來都是屬於我的。”
一想到這裡,就感覺到鼻酸。
“好好,我知道,我都明白。”苗苗見狀不對,馬上安慰我:“現在真不能說這個也不能想這個,你知道嗎,馬上就要大豐收了,就差你跨腿出去的那一步。”
我點頭:“這些我都是知道的,那就先這樣吧,我先去睡覺了。”
“你晚飯還沒吃呢就去睡覺,你工作上很忙?顧想虐待你?”苗苗詫異的追問:“要真是這樣,我就去找顧想算賬,他還反了他,這麼好個人兒跑去給他打下手,這種全年無休的工作,他還不滿意,還想刁難你麼,莊君你說是不是這樣,是我就提刀去砍了顧想的頭。”
我被苗苗的形容逗笑了:“不是,上班的時候遇到個瘋子,被顧想擺平了,沒什麼事,就是心累得慌,我睡一會兒你先吃吧,我晚上餓醒了自己再做點吃的就行。”
本以為真是我說的那樣,煩惱已經被顧想擺平,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好死不死的,我剛來不到十分鐘,王子軒重新出現在我面前,帶著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