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標,又沒有得罪他,可謂皆大歡喜了。
眼睛一瞥旁邊黃山正低頭喝著悶酒,微微一笑,端起酒杯用胳膊捅了他一下,罵道:“瞧你那樣,跟誰欠你二十萬一個樣,你什麼時候從宏遠出來?”
黃山端著酒杯跟我一碰,仰頭喝乾,苦笑著說道:“就這個月的事!”
我也喝了酒,把杯子一放,對他說道:“那就宜早不宜晚,明天就交辭呈,下個星期來我這上班!”
黃山一臉驚喜的看著我說道:“你問過劉總了?她同意了?”
我點頭說道:“生意場上,沒有誰挖誰的牆角,唯才是用!我們現在正缺行政經理,你又是老朋友老行家,不用白不用。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們沒有宏遠那麼大的家底,給不起那麼高的價錢,兩千一個月,你幹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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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笑著捶了我一拳,道:“你就別跟我矯情了,不少了,你才五百塊錢工資,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我一陣頭大,誰把這事都告訴他了!詩雨軒開業初期,娟子給我定的工資是一個月五百,開業近兩年,當初每個人的工資都翻了一番,惟獨我,每個月領著可憐巴巴的五百大洋,丟也不是,要也不是,這點錢還不夠我請人吃一桌子飯,劉娟幫我辦的工資卡我至今都沒動過,就放在她那裡,按月存錢,我要是用錢直接去財務那裡借,還要打欠條,放眼天下,在自己的公司留下一堆欠條的老總估計就我一個了,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黃主任已經喝的都差不多了,根本無視了其他人的存在,只和杜姍姍你敬我一杯,我餵你一口,儼然像是恩愛多年的情侶。我和其他人也裝作看不見,各自聊著天。
劉娟和胡敏已經走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男人,對於酒場上的曖昧都是心知肚明,杜姍姍也是深諳此道,懂的怎樣去挑逗一個男人,既讓他滿心歡喜,又可以點到即止,皆大歡喜。畢竟這裡是酒店,開門做生意,笑迎八方客,不會得罪每一個客人,但也不是妓院,淫邪糜爛的不堪入目,任何曖昧都有個度。
只是已經喝的醉意濃濃的黃主任,表現的卻有些放肆,自從昨晚他對胡敏的舉動,我看出他平日道貌岸然的外表下,有一顆騷動不安的心,這男人不是對女人餓瘋了,就是在單位控制的太緊了,一旦出來就像是脫韁的野馬,難以自控。我想,是不是每一個外表端莊的國家公務員,私底下都有不為人知的陰暗面?
黃主任拉著杜姍姍的雙手,一口一個妹子的叫著,嘴裡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黃山臉色一沉,欠身拉了拉他的胳膊,低聲說道:“哥,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咱們買單了。”
黃主任晃了晃腦袋,總算沒有醉的太離譜,對著門外叫道:“服務員,買單!”
老三笑道:“黃哥,不用買單,這餐是免單的。”
黃主任看了看身旁的杜姍姍,一臉不樂意的說道:“怎麼?怕你黃哥出不起這幾百塊錢啊?說好了我請,誰也別跟我爭!買單!等會咱們去好石再玩個痛快!妹子你也去,哥哥跟你合作唱上幾!”
老三對著我苦笑了一下,我微微一笑,對他點了點頭,老三喊來金貝,收了黃主任的錢。我笑著對黃主任說道:“黃哥,好石我就不去了,現在還上著班,改天再和黃哥玩個痛快。”
黃主任眼睛裡似乎只剩下杜姍姍了,點頭說道:“也好,反正咱哥倆還有的是時間。妹子,你和哥哥一起去吧?”
杜姍姍嬌聲說道:“黃哥,人家還上著班呢!”
黃主任一聽,臉色一沉,還沒等說話,杜姍姍已經俯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黃主任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好!好!到時候我來接你!”
說著蹣跚的走出包廂。
我和老三老四一起送他出門,黃山轉身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