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的看著徐公子,似乎想看出他是不是在說謊,卻見徐公子一臉自然,彷彿說了件在自然不過的事情。
王憐花眉頭微皺,也有些奇怪,難道是他認錯人了?
熊貓兒大聲問道:“你們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
女子瞥了眼熊貓兒,笑道:“我若不說,你能奈我何?”
熊貓兒一瞪眼,很有那種,你不說,我就逼你說的架勢。
此時王憐花開口道:“幽靈宮,白飛飛。”
王憐花的聲音很輕,周圍沒人聽見,但是臺上三人卻都聽清楚了。
女子眼神一厲,瞥了眼王憐花,隨即收回,將眼中那抹殺意掩去。
而那個徐公子則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王憐花。
熊貓兒眼神一凜,隨即有些戒備地看向那女子。
王憐花微微一笑,摺扇一收,道:“姑娘舞技非凡,令在下開了眼界,若有機會,能得姑娘單獨獻藝,縱使身死也無悔。”
女子咯咯笑道:“真的死都願意?”
王憐花亦是笑答:“只要姑娘願意。”
女子說道:“卻沒想到你竟是我的知音人,既然如此,妾身為你單獨舞一曲又有何妨。只希望,你可別再將到手的給推開了,徒惹妾身傷心。”
王憐花自然知道她說的是杜柔情,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那晚發生的事情,恐怕這杜柔情已經凶多吉少了。
王憐花挑眉道:“怎會,在下豈會如此不知情趣。”
隨即,王憐花看向徐公子,抱拳道:“若是在下未猜錯的話,閣下便是江湖人稱‘玉面瑤琴神劍手’徐若愚徐大俠吧。”
徐若愚笑道:“大俠二字愧不敢當,在下徐若愚。”
王憐花道:“久聞徐大俠美名,今日得以相見,真是三生有幸。小弟王憐花。”
熊貓兒仔細看了徐若愚好一會兒,才道:“不愧是‘玉面瑤琴神劍手’,江湖上那幫人總是愛亂給別人取稱號,但這個倒也貼切。”
此時大廳中的狼藉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白飛飛似乎也並不急著逃跑,或是她已經認定了自己不會有事,她的眼睛在三人身上打轉,似乎在猶疑不決。
忽然有一婢女跑到王憐花身邊,附在王憐花耳邊說道:“公子,紅綾姑娘被呂鳳先扣住了。”
王憐花先是一愣,隨即皺眉。
熊貓兒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曖昧:“王公子,這英雄救美的機會難得,你還不快去?”
此時徐若愚亦開口說道:“需要在下幫忙麼?”
白飛飛嬌嗔道:“你們男人就是這般,剛剛還說要妾身獻舞,此時卻又想著另一個人了。”
王憐花欠身道:“真是不湊巧,原先還想請幾位喝一杯,看來只能留著下次了。在下先行告辭。”
徐若愚點頭道:“事出突然,王兄無需顧及我們。”
王憐花略一欠身,轉身離開。
郭煥榮立即拉住王憐花問道:“你什麼時候和紅綾姑娘認識了,也不介紹給為兄,真是太不夠朋友了,不行,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王憐花搖頭道:“對方是呂鳳先。”
郭煥榮立即鬆開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襟,一本正經地說道:“那等王兄回來之後,一定要讓為兄和紅綾姑娘見一見,要知道,為兄對紅綾姑娘可是慕名已久了。”
王憐花只是笑了笑,說道:“知道了。”隨即便大步離開,綠衣也隨後跟上。
熊貓兒喃喃道:“這王憐花就這樣將爛攤子扔這兒了?也不幫幫他的小情人。”
徐若愚微一蹙眉,疑惑道:“情人?”
熊貓兒笑道:“就是這紅袖招的老闆娘,紅綾姑娘。”
徐若愚“哦”了一聲,看向王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