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應虎等人當然不相信他的話,紛紛起身打算去天爐峰探個究竟,但是田誠摯卻喝住了他們,“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惹事了,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呂長老已經起了殺心,如果你們再去觸黴頭,按宗門戒律尋釁滋事意圖不軌,到時候死了也是白死!”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們覺得花師兄會還鬥不過一個小小的金丹嘛?”
眾人漠然,在他們心中,秦川不是一個小小的金丹,而是一個煞星,但是讓他們承認花九洲連一個金丹修士都不如,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幾人商議了一會,最後決定在天爐峰周圍悄悄觀察,一有個風吹草動,也好及時出手相助。
目送一群人離開,田誠摯按了按太陽穴,直覺告訴他,花九洲在秦川那裡肯定遇到了麻煩,但是隻要人不死,接受點教訓也好,他實在是被這些人折騰怕了,如果能和平解決這件事,一切都好說!
話分兩頭,玄牝珠中傅元慶的奪舍過程十分不順利,原因很簡單,花九洲的元神雖然受到了重創,但是畢竟是化神中期的修為,元神早已穩固。
眼看要奪舍失敗,秦川不得不再出手,直接用噬魂魔光再次掃了一下,然後又以幻靈魔音輔助,這才穩住了局面。
奪舍整整進行了一天才結束,傅元慶需要消化龐大的記憶,同時還要適應新的身體,秦川先行退出了玄牝空間。
洞府損壞嚴重,木易蓮正在修繕,見他出來,臉上盡是擔憂之色,“那個花老怪…”
“不用擔心,事情已經解決了,以後也沒事了!”秦川伸手替她理了理髮絲。
“那就好,接下來怎麼辦?”
“安心修煉就好,對了,昨天給你說的事你想的怎麼樣了!”
木易蓮訥訥的道:“我還是不跟你去了,反正中州你遲早還要回來的,不是嘛?”
“恩,我也不強求你,這件事完了後,你呆在冥王宗應該沒什麼麻煩了!”
兩人所說的事是關於回瀚海大陸的事,秦川來中州已經三十餘載,他必須要回去堂前盡孝,所以把自己的身份,以及家庭情況講清楚,給木易蓮一個選擇的機會。
不出所料,木易蓮對他已經有兩個道侶的事實很不爽,如果不是有外敵在,恐怕要給他狠狠甩臉色了。
“我不跟你回去,是不是長出一口氣,很慶幸不會鬧出家庭矛盾啊?”
“哪有…我很難過!”某人義正辭嚴的說道。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喜歡三妻四妾!”
“你說的很對,不過這話不能在外邊說,打擊面太大!”
“德性!”木易蓮噗嗤一笑,然後又迅速本起臉來,“在瀚海我管不著,在中州你只能有我一個!”
“這樣不好吧~”
“你不會還想著那個獨孤新月吧?”
“人家獨孤新月有喜歡的人,你別多想!”
“那你想的是哪個?”
“這個…真沒有!”秦川忽然感覺,處理男女關係,比處理敵對關係麻煩多了。
……
兩天後,“花九洲”臉色陰鬱的走出了洞府,花應虎等人急忙迎了上來,“父親,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嘛,我已經發了心魔血誓,以後不會再找秦川的麻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可是,應雄他…”
“既然他的魂牌沒碎,估計真是困在了太始界,好了…我被陣法所傷,需要閉關療傷,都回去吧!”
目送花九洲離去,幾人大眼瞪小眼愣了半天,最後花應虎遲疑的說道:“嫂子,我怎麼感覺父親有點怪怪的?”
齊月瓊只關心自己的道侶和兒子,剛才並沒有太注意,“父親可能是被陣法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