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驚住全場霍格沃茲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懷疑是選手之一伊里斯。倪克斯的血親,據說在研究魔法的時候出了意外而維持的十幾歲少年外貌,還有霍格沃茲學生們聞之色變閉口不談的反應,麗塔。斯基特大寫特寫,她從外國來的巫師這一猜測懷疑起,然後寫到了霍格沃茲每年報銷掉一個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可怕程度,篤定的寫道十一歲的選手跟那位教授肯定都不是人類,證據就是去年白巫師請了一個狼人的前科記錄,至於有位霍格沃茲學生所說的女巫週刊最佳微笑獎什麼的不能指定給非巫師魔法生物。
麗塔。斯基特寫的胡言亂語,幾乎所有巫師都沒仔細去想。
他們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報紙上的黑白照片。
上面伊里斯與薩拉查正一遍遍重複那優美又輕盈的舞步,小姑娘暈眩驚慌的表情照片上看不真切,反而是穿著高貴古老式樣長袍,翻覆華美的紋路都細微清晰可見的薩拉查,沒有表情的冰冷容顏優雅如石英般光輝冷冽的曲線,清貴出塵,純粹得幾乎透明的蒼白肌膚…梅林,巫師們都有些傻眼,個別幾位血統高貴或者知識淵博的老巫師猛然皺眉,連早餐也不用了就匆忙衝進全是灰塵的古籍收藏室裡。
半天之後,這些巫師搖搖晃晃的出來了,抓起羊皮紙,開始拼命的寫信。
倪克斯家族。
不信奉梅林,擁有可怕詛咒天賦,能夠預言,家族的覆滅是因為它最後的繼承人是女性,嫁給了斯萊特林公爵,在十幾年之後,連同城堡一起焚燒成灰燼。
殺死她的人,是她的親子;擁有整個巫師界都知道的名字。
——薩拉查。斯萊特林。
第二天中午,伊里斯終於爬進了畫框裡,橙黃色的大眼睛鮮紅鮮紅,歪著腦袋委屈極了。它仰頭望著薩拉查,茫然的轉著腦袋,
'守在這裡。'
接到主人命令的蛇怪只好把哭訴和眼淚吞到肚子裡,委屈的爬到壁爐旁邊看著薩拉查走出門去。
好暖和,好軟的毯子,可是不能冬眠。
伊里斯將龐大的身軀盤了兩圈,然後準備將頭擱到柔軟的床上。
'呃?'
半透明的帳帷明顯睡著一個人影,床櫃上魔法沙漏的光芒閃爍著瑩綠的顏色照在蒼白一片的面容上,緊閉著的眼睛上眼睫垂下的陰影不甚分明,柔軟的羽被一直蓋到頸下,只是放在枕上的手臂上有怪異的青紫斑痕,密密的散佈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
'主人?'
蛇怪眨眨眼睛,它都進來這麼久了,這麼接近了,怎麼主人還沒醒?這不對啊——小姑娘苦苦思索,就算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只要它一靠近,主人立刻會睜開眼睛看著它的。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先是把它關在外面整整一夜,現在又裝睡不理睬它,嗚~~
——小姑娘乃誤會了,乃家主人不是喜歡你,是生性謹慎多疑,哪怕被你一靠近都會驚醒,只不過此刻你家主人情況特殊…
蛇怪用大腦袋蹭了蹭凌查放在外面的手臂。
凌查似有所覺,緊蹙了眉,連一聲無意識的低微應聲都沒發出,依舊陷在疲憊的睡意裡。
蛇怪眼巴巴的看著他,慢慢挪近了身軀靠近床,冰冷的鱗片摩挲在毯子上,覺得有些怪異,地上這毯子怎麼感覺不對?低了腦袋一看,呃,好象是新的,跟之前的那條花紋不一樣!幽藍色的蛇信努力吐出去等待許久才縮回來細細感覺,空氣裡全部都是清水的香,不是剛剛大量使用過清潔咒就是浴室裡洗澡用的深海人魚珍露漏到這邊來了。
還有主人手臂上的是什麼呀?好象是被什麼咬出來的,肯定很痛!
純潔無知的蛇怪睜大了眼睛,心痛得伸出蛇信就想去舔舔,就像它鱗片掉落的時候一樣——好在蛇怪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