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酒吧裡的那杯酒:“你還給我喝了迷藥。”
他無耐:“小姐,如果我沒記錯,是你自己喝了我的安神酒。”
我酒後斷電式記憶害苦了我,我只好弱弱地問:“所以酒後亂性的是我?”
他冷哼了一聲表示肯定。
瞬間我被噎得沒話說,只能強詞奪理:“你不是沒喝酒嗎?你怎麼不阻止我!”
他不動聲色地將身體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此時此刻的我甚至沒有來得及穿上那嗒嗒滴的衣服,兩塊面板就這樣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他的肌肉,整整六塊硬硬地死磕在我的面板上。他的呼吸開始時而深,時而淺。男人最炙熱最原始的慾望也在此時此刻有抬頭的跡象,我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被這可怕的炙熱燒烤著,身體就像通了電一般,讓人酥麻,讓人顫抖。
我緊緊地盯著他的臉,而那雙原本應是冰冷的屍體臉,卻此時用最生動地表情回望我。當我實在hold不住的時候,他的喉結緩緩地滾動著,我也跟著咕嚕咕嚕咽口水。
“當女人露出如此想要的表情,作為男人,怎麼阻止的了?”他不懷好意地看著我說。
男人的眉頭緊顰,他的慾望正在我的肌膚下漲大,我對著他的臉,使出吃奶的勁兒,說了一聲“呸”!
我瞬間抽身,火速穿有些潮溼的衣服。回頭看見那個男人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我。我頓時明白了,從錢包裡抽出幾張毛爺爺,苦口婆心勸人家從良:“皮肉生意不容易,拿去買點東西補補,近段時間別再出來□了。剩下的錢最好去醫院做個檢查,我呢是個獸醫,保不齊攜帶些動物病菌,唉,接客什麼的還是要慎重。”
這是一個什麼樣男人,被我這樣羞辱都紋絲不動,只說:“別急著走,我們事情還沒處理乾淨。”
“別,處理得夠乾淨了,別給什麼售後服務了,我吃不消。”我拔腿就跑。
天啊,我都幹了什麼,失戀以後,還學會嫖男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大家貼一點好玩的段子!
小學女生問老師:“我奶奶八十歲了,能懷孕嗎?”老師:“不能!”女生接著問道:“那我姐姐十八歲,會懷孕嗎?”老師:“能!”女生又問:“那我八歲,能嗎?”老師:“不能!”旁邊的小男生:“嘿嘿嘿,我說沒事吧。”
【忍到最後的是漢子,但不笑,小心懷孕!】
☆、3。誰的生命誰負責
我的認知裡,一直以為自己是堅強的,當我鼓足勇氣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的時候,那抹清瘦的背影映入我的視線,瞬間模糊的感覺提醒著自己,一切的如無其事都只是死撐而已。
“昨天下午四點的班機,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趙西翰的語速很急,又很大聲,讓我很有錯覺,一種他似乎還在關心的錯覺。
那些他曾經關心我的種種畫面和如今的他的表情重疊在一起,相似度百分之百,可是他的身份變了,他是某某某的丈夫了。不再是我喬韻寧的趙西翰了。不是了……
我衝上去對他一陣踢打,我要讓他痛,他才不敢肆無忌憚地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惡狠狠地咬著牙說:“怎麼怕我死了是不是?死了不是更好,你更可以舒舒服服地去結婚了。趙西翰我恨你……沒有人可以像你這樣,讓我恨死了。”
他任由我打,也不還手,也不制止,只說:“你沒事就好,伯母擔心了一夜,快進去吧。”
我瞬間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他喊我媽“伯母”了,以前他不要臉地喊我媽叫“咱媽”的人居然現在……我盯著眼前這個男人,這還是那個我從小愛到大的男人嗎?
“在對我做了這種事以後,你怎麼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還表現得這麼若無其事?”我現在咬字幾乎是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