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趕忙說道:“孃親,您先別生氣,女兒知錯了,以後一定不再出府去,好不好。”
金氏忍住怒火,聽了林琳的話,想想也罷,道,“好了,你記著,以後你好好學大家閨秀該做的事,別的事娘一定會為你做好。先回去把衣服換了,再去向你爹請安。”
“好,娘最好了。”林琳嬌笑地在金氏臉頰落了個吻,惹得金氏笑罵一番,才從沁梅園離開。
林琳方從沁梅園出來,往芳華院去時,便遇上迎面而來的林老爺,這回她卻無處躲去,被林老爺給撞了個正著。她心裡怨孃親留了她太長時間,若是平日,她早算好時間,怎麼會被爹爹撞見。這般想又趕緊打住這念頭,孃親這般為她著想,她卻如此想著實在是不孝。
虧得她機靈,只一錯愕便鎮定了下來,暗催丫鬟去沁梅園請孃親幫忙,一邊笑臉迎上一臉不快的林老爺。
剛想開口,便讓林老爺給打斷,“你這般打扮到底是何人教你!還有沒有閨中小姐的羞恥!“
林琳被訓得低著頭,林老爺身後跟著林蓉,見狀便道:“爹爹,妹妹定是無心,應是那些丫鬟下人唆使慫恿罷。”
林琳聞言心生怒意,鼓著臉頰不語,如此卻讓林老爺認為她是不知錯,更是生氣。
“平日允你出府,只道你去買些胭脂水粉,如今見你這身打扮,分明就不是。我倒是要好好問問,你到底去幹何事需換成男子裝扮!”林老爺一怒,便讓人提了林琳的兩個貼身丫鬟。
紫煙倒是硬氣,被罰了後也未有開口,倒是那個紫如因見紫煙被打了個半死,心生怯意,三言兩語便把二小姐去參加詩會的事說了出去。
林老爺一聽詩會便知道那是何種場合,哪裡是女兒家該去的地方,再聽林琳招惹了侯府公子,他對侯府夫人的怨氣還沒消呢,這下可真是生怒了,發話讓僕役把紫煙紫玉拉了下去,打一頓罰出府去,如此丫鬟不要也罷。又讓人把林琳拉到祖祠,罰跪去了。
林琳見林老爺真的發怒,也是嚇了一跳,哭著求情,讓林老爺消氣,她再也不敢了,林蓉也在一旁幫忙求情,卻被林老爺一手揚斷:“蓉兒,爹爹是太慣著琳兒,才讓她如此膽大妄為,勿再多言!”
“爹爹,我再也不敢了!孃親已經罵過我了,我不敢了,您就放過紫煙吧。”林琳哭著求道,“我去跪祖祠,爹爹,我一定去!”
林老爺冷著臉不理,對兩邊的下人道:“來人,把二小姐拖到祖祠去。”
兩個高大結實的婆子滿臉為難,但仍不敢違背林老爺的話,剛上前去要拉林琳,就聽到一個丫鬟急跑著,上氣不接下氣,仍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動了胎氣!”
林老爺聞言心裡一緊,怒道:“怎的會動了胎氣!”
說著已顧不得去理林琳,抬腳便往沁梅園走去。
林蓉自然還不知道金氏院裡的事,聽到那丫鬟的話,也快步跟上林老爺,心裡正奇怪那金氏怎會動了胎氣,莫不是聽見林琳受了罰,故意把爹爹引去梅園。
可這回金氏卻並非如林蓉所想,而是真動了胎氣。
原來林琳離開撞擊林老爺沒多久,方婆子便遇上了來求救的小丫鬟,從外邊便匆匆進來,見了金氏著緊地說道,“夫人,不好了,二小姐被老爺罰跪祖祠了!”
金氏正喝著茶,被她的話一驚,端著茶杯的手一抖,便打翻了杯中滾燙的熱水,一時“啊!”地尖叫出聲。
方婆子見狀嚇得趕緊上前,卻因那水溼地滑,往前撲去,正好倒在金氏那挺著的大肚子上,這回金氏卻真的是痛叫出聲,臉白如紙:“快,快去叫大夫,孩子……”
方婆子見自己闖了大禍,嚇得六神無主,聽到金氏的聲音,趕緊與同樣嚇著的丫鬟去請大夫,一面又有丫鬟去告知老爺,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