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惠侍的官職,這可是宮裡官職最高的女官了!比那孟慧茹還要高上一級的!”淑妃自覺地是給了對方天大的好處。自然是要吹噓一番的。
孟慧芯心裡有些不自在,可是也知道了這個淑妃是個面慈心狠的,萬萬不能輕易得罪了,就小意奉承著,又撿了幾個在現代曾經學過的美容方子,說給淑妃聽。
果然,沒有女人是不愛美的。淑妃聽了孟慧芯的新奇法子,立即便動了心。
她每每覺得自己的面色不如從前那邊瑩白如玉,卻是一直只拿鉛粉遮掩,一來二去,卻讓膚色越發的暗沉起來。
“娘娘,您若是試試臣女這法子,一定會有效果的。用珍珠研磨成粉,再攪拌在牛乳裡,然後每日敷在面部,也不過是月餘的時間,肌膚就會恢復白皙!”孟慧芯可不是信口胡說,這是她在現代就經常用的美白法子。夾扔爪血。
淑妃大喜,看孟慧芯又順眼了三分,急忙就吩咐了人去找那上好的東珠和新鮮牛乳過來。
那伺候的宮女原是和魏紫關係特別好的,此刻見那孟慧芯趁著魏紫不在,就不斷的討好淑妃,又得了主子的歡心,就有些憤憤不平。
趁著出去準備東西的時候,就將事情告訴了稱病臥床的魏紫。
魏紫聽了這話,卻是不做聲。
那宮女有些著急的捅了她一下:“你這人,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反而好像是丟了魂魄一樣?再要是猶豫下去,只怕那姓孟的就要踩到你的頭上去了。”
魏紫卻是一翻身,悶聲說道:“我這身子不舒服。就算是知道了她爭寵,還能如何?再者說了,娘娘喜歡誰,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你!”那宮女有些不悅。認為自己是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
魏紫沒法子,只好又扭過頭來,討好道:“好姐姐,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只是我如今這樣子,就算是到了娘娘面前,也是個被嫌棄的,又何苦過去讓那人得意?倒不如養好了身體再說!”
那宮女聽了這話,又見她的確是?音很重,好像確實是受了風寒,便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叮囑她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你既然病了,又為何不點了炭盆?用不用我去給你取一個過來?”
“不必了,我如今?子難受,聞不得那燻人的味道。好姐姐,多謝你了。你且忙去吧。小心一會兒娘娘怪罪。那豈不是就是我的罪過了?”魏紫說得真誠。
那宮女見狀,也不再囉嗦,就離開了。
等到人走了之後,魏紫卻是迅速的鑽了起來,她只穿著一件單衣,可是屋子裡卻沒有燒炭盆,頓時就打了一個寒戰。
可是她卻是不以為意,反而從床底下拽出了一個銅盆。
她哆嗦著將那個銅盆放在床邊,自己則坐到床上,隨後就將雙腳放在了銅盆裡浸泡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臉色越來越青,牙?也在不停的打戰,身體也越發的寒冷。
原來那銅盆裡裝著的居然是一盆冰水!
魏紫凍得直打顫,卻始終是咬牙堅持著。
那人說得不錯,不用她多麼費力氣,孟慧芯就會主動去奉承淑妃,討好淑妃的!
如今,她需要做的,也不過是給自己一個機會,離開這個牢籠!
如此的折騰,魏紫的病情自然是越來越差,甚至於到了藥石無救的地步。
等到淑妃知道了訊息,也是大驚失色。
誰能料想得到,一場小小的風寒最終居然會演變到這等地步?
魏紫伺候了她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淑妃心裡也不好受,便問魏紫還有什麼心願未了。
魏紫虛弱的一笑:“娘娘,臣女能夠伺候您,便是臣女最大的榮幸了。只是今後,恐怕是沒有資格在您